,好好睡一觉,明天事情还很多。”
“可是,要有几天不能见你了。”怀里的声音很为暗哑。
“苏州那么近,又不是去哪里,我等你回来。”她说。
忽然感觉脖子痒痒的,一股温软的气息已落在肌肤上,浑身便起了颤栗,不觉低吟一声道:“少白…”
仿佛是她的低吟让他更为灼热,他缠住她,低声道:“我答应你,我会尽快回来,可是现在…你也要答应我…”
“唔?”她被他的动作弄得喘不过气来。
“静好,我们…生个孩子吧。”漆黑的眼睛那么迷离,仿佛一池的春水,柔的让人融化“生个女儿像你这样聪明,生个儿子…”他想了想“生个儿子也要像你,像我就完了…”
她顿时失笑,脸红起来:“说什么哪!”
“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他露出一贯的笑,还带着一点软软的撒娇,伸手在她咯吱窝里乱挠起来。
她笑的说不出话来,把头埋到他怀里,用行动表示一切。
虽是深秋,屋子里却是温暖如春,仿佛不管院落之外将要掀起多大的风狼,但这一刻,却只想沉浸在这最美妙、最温馨的节奏里。
只要两颗心在一起,还有什么是不能度过的?
翌日,当方静好浑身酸软的睁开眼时,容少白已不在了。
桃玉说,四少爷一早便出了门,还关照别吵醒四少奶奶,让她多睡会。
她的手放在身边,那里,似乎还有他的体温,仿佛提醒着她,昨夜是多么疯狂、甜蜜。她想着想着,心里竟生出一丝无端的怅然来。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什么被抽干了,整颗心都是空的。
这就是爱的感觉吗?
她暗笑自己,只不过离开几天而已,昨夜他答应她,尽量赶在韩澈婚礼之前回来,不过短短两三天,怎么竟那么不安呢?
她甩甩头,不再去想,告诉自己,还有很多事要等着自己去做。
譬如说:张濂猝死的事。
她梳妆整齐便去锦绣织找韩澈,门口那块金色的牌匾在阳光下烁烁生辉,引来不少人驻足,她也无心去看,到了院子里,就看见韩澈正走出来。
“我正要去找你。”
“你见过花嫂了?”她心里是不安的。
他点点头:“你放心,张濂是不小心从梯子上跌下来的,花嫂虽然悲痛欲绝,但也说不出什么,我已叫人安排他们把尸体带回去了。”
她一口气提在喉咙口,这才微微放下:“张掌柜呢?”
他道:“也许在路上了。”
“但愿这件事能快点过去。”她略微疲倦地道“事情发生在锦绣织,我们无论如何难辞其咎,我会叫人准备办丧事的银两送过去,不行…我还是亲自去一趟。”
她神情不安,脸色不太好,韩澈的眉心微微一蹙,低声道:“府里的事你也走不开,还是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