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拢了拢我的发丝，轻声问我：“那还要说些什么？”

我转过去，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去发抖：“没事啦，一会儿就好。”

石沐风捉住我的手，他的手，竟然也是抖着的：“你相信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生死不离！”那一夜，我是哭着睡着的，我们都说服不了对方，我只是心里不停念着，我要让他听我的话，我要让他听我的话…

我猛地转回来：“什么？你们说的是这些？”

我背对着他，泪顺着脸颊滴落到枕上，他们说地话，是情话吗？只听石沐风慢慢的说：“我今天跟楚黛说，等她阁地时候，我们一定带着红袖坊最好的舞者和乐工去助兴，到时候，我会亲自琴，不过，羽衣就不要舞了，你只在下面坐着。”

“嗯。”他说“那也是，不过今天说地不是这件事。”

我，轻声问：“怎么，又不舒服了吗？”

唉，从若啊，不也是我心的牵挂吗？他边不缺少女，可是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紫也好，辰星也好，素衣也好，他永远都是那么彬彬有礼，怎么就不见他对哪个有不一样的关心呢？

“羽衣，我不许你说傻话！”他拥着我，吻吻我的额“我知你都想些什么，我知！可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死也不能！相信我！”

他不放心，摸了摸我地额，从背后拥我，然后很小心地对我说：“羽衣，我刚才和楚黛在舞月亭坐了一会儿。”我赶忙说：“那很好呀，你们多切磋一下琴技，以后红袖坊的音乐就更动听了。”

石沐风也笑：“只要你不说傻话，我就天天伺候着你。”

我的毒，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醒来以后，就全然没了疼痛的觉。石沐风吩咐璇儿来，洗去我的一透汗，又帮我换了衣服。我笑着说：“老公，在你面前我怎么觉得自己是个废，连穿衣都要你动手的？”

“我知。”他慢慢地说“我都明白。不过羽衣，以后不要再傻了，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我这一辈只会有一个妻，那就是你！记着，我们，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我来到一千年前，在这个世界，我改变过什么吗？也许，我是改变过一些事，可对于边的这些人来说，我谁都改变不了。

车走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李煜和飞琼的住所，推开门，还是一院的繁。我兴冲冲地跑去，刚要喊飞琼的名字，却听见从屋里传一阵哭泣声，飞琼？她怎么了？

我一惊：“你胡说些什么？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许傻事，你有爹娘，有兄弟妹，你不许不孝的事！”

他总是这么讨厌，他不知自己很麻吗？

一直折腾到凌晨，我才安静下来，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睡梦中的我不知，石沐风从枕下拿素问先生给他的小瓶，自己悄悄地吞下一颗药…。。

我的声音立刻哽咽起来：“你什么？我好不容易把她找了来，你却和她说这些！她人走了怎么办？我万一哪一天没了，你又怎么办？”

我伸手捶他的肩膀，哭着说：“你不听话，你不听我的话！”

吃完早饭，我和石沐风叫上从若一起发。回来好几天了，一直都没到李煜那儿看看，这会儿就去，瞧瞧快过四十二岁生日的他在家什么。

夜里，我的寒毒又一次发作了，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凶猛，我浑不停地抖，了一的冷汗。他喂我服下药，又运功帮我驱毒，可是还是抑制不了寒毒的肆。后来，他解开我们的衣服，整个贴住我，好多了，好多了…他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我知，每次之后他也会一的冷汗，可是，每一次我都没有力气去阻止他，我一定拖累到他了。

每一次问他，他都是清浅一笑，不置可否。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