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记得了么？！”小婢女奇怪地看了她一。

季婉听到这里，双手叉托着下，笑嘻嘻地突然问了一句：“这七年里，你我的贴丫鬟也很累吧，怎么没想过要离开？！”

秋雁一呆，看着自家小轻描淡写却极其认真的表情，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秋雁不要离开小！”

“是呀！”秋雁，声音里了几分怀念“其实小生病以前，也不是像后来那么容易受人欺负的…”

原来如此！

“那时候小也是和现在一样清清冷冷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但是老爷那时候总是护着小，虽然他和四夫人的关系看起来很平淡，却总是往这边跑，就为了多看看小，所以其他的少爷小们就算看小你不顺，也不敢明面里什么…可是小七岁生病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样，老爷渐渐的也就不喜小了，再后来四夫人又过世了，小没了依靠，更是受尽了欺负…”

“小，你太厉害了，竟然能笑着把杨二小给气跑！”

秋雁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认真答：“当然有关系，以前小可没少让她欺负，而且小小的时候上只要有了好东西，她看到了都会抢了去。大小和她关系好，也总是帮她，秋雁老早就看她不舒服了！”

季婉没有忽略掉刚刚杨若雨底的杀意，却也没有破，只是浅笑盈盈地冲秋雁摆了摆手。

季三小重新回到椅上坐下来，一抬对上自家小婢女崇敬的目光——

季婉淡淡一笑：“是她自己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

季婉拍了拍受惊的小婢女，笑：“你急什么，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我有件事得告诉你——我准备报名皇家学院，到时候大概就不能带你一起去了。”

季婉看着她：“我七岁之前？！”

季婉一脸无辜地：“大概是生病的关系，对以前的印象总是模糊不清了。”

秋雁不疑有他，以为自家小真的是因为生病而影响了记忆，便耐心答：

秋雁说的义愤填膺，最后又总结：“…不过现在好在小又恢复了，还有了灵力，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了。”

…

主仆二人目送着杨若雨一转投茫茫雨帘，快速从院门离开。

“秋雁，皇家学院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去的。”季婉想起季书白告诉她的学报名条件，开“在我报名学之前，我得给你先找到个能信任的归宿。”

她说谎说得脸不红心不，一双晶亮的黑眸还充满诚意地盯着自家小婢女。

“不要！小，小只是去学习，秋雁就在家里等小回来不好吗？！”

“小时候？！”季婉忽然想起这个原的记忆断层，不由轻踅眉。

秋雁愣了一下，急忙答：“小！秋雁的命是四夫人救回来的，四夫人对秋雁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跟在小边！哪怕小是去要饭，秋雁也不可能离开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