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老这么一问，季婉又想起凤天之前告诉她的，她的灵力度已经足够，只差一个契机就能突破境界。

结果后来他也没回答她，到底缺了什么契机！

“无妨，季姑娘若是不愿，我也不求。”

毕竟人都有这样的劣，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难去在意！

没办法，像他们这样的皇级者，格都是一个比一个古怪，如果季婉顺推舟地答应了她的徒弟，她还可能就反而没有这么重视了！

“蒙柳老抬！”

难说…

…

虽然她并不知柳老的打算，但她的观察力却是绝对不容小觑，就这么短短的功夫，便将柳老细微的表情变化收底，联系这一问句，又经过大脑一番迅速的分析判断，少女立时挑眉笑：“尚有为难之，还请柳老指教一二！”

人，并且那受的觉，于她来说如风过境，冰消雪，万复苏，仿佛从心底泛起来的温，让人为之上瘾，罢不能！

“…”这是她第一次在柳老面前清楚地表明自己的态度，而柳老也没想到前的少女会这般斩钉截铁地拒绝自己，确切的说，这也是她步皇级之后，第一次被人这么不留余地地拒绝，神情中不觉掠过一丝哑然，但随之而来的，是更一步的喜——

季婉浅笑如斯，举止得，神态不卑不亢：“只是要让柳老失望了，我实在无心于医理，更无济世救人之心，相信柳老以后定能找到比我更为合适的徒弟。”

冲击皇级灵力…

亭台地湖边一块凸起的岩石上，波光粼粼，湖风渐起，的亭角悬挂的风铃叮铃作响，一只白鸥蜻蜓般掠过亭外的湖面，起的涟漪便一圈圈扩散开去。

柳老微微笑着，拂袖一扫，亭台中央的石桌上便现了两盏茶，只见茶微红，蒸汽袅袅，清香四溢，中犹自翻着几朵细碎的桃，柳老示意季婉端起其中一盏饮用，又开：“我看季姑娘灵力到达级巅峰应该也有一段时日，不知准备何时冲击皇级啊？！”

柳老已经在那里等她，见季婉过来，挥手摒退了边的婢女，微微笑：“季姑娘，我想你该知我找你来的用意了，明人不说暗话，不知季姑娘的打算是？！”

不用她开说自己的问题，凤天见她看自己，便立刻明了地勾了勾角：“放心去吧，你若不愿拜师，直说便是，柳老这个人讲究你情我愿，即便她再属意你，只要你挑明了不肯，她也不会迫你！”

有了这句话，季婉顿时像吃了定心似的，小脸上重新浮现起淡淡的笑意。

所以柳老暗地里就了个决定，哪怕不挂师徒的名号都行，就算，她也要把自己一的本事传给这姑娘！

第二天午时，季婉如约去了岛上的亭台。

一开始还是因为她的才华而关注，如今倒是真正喜上了这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