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三下五除二穿着。
他亦起身,慢慢穿着衣服,每一个动作都优雅至极,动作不,却是行云流水,看起来赏心悦目。苏锦屏瞬间瞅了瞅他,再对比一下自己穿衣服状态,动作顿时慢悠悠了下来,抬起挺胸,一副大家淑女模样,慢条斯理穿着衣服,竟也还有模有样。他见状,眸中闪过一抹笑意,终归于平静。
穿好衣服,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落脚频率很熟悉,就是浅忆无疑。苏锦屏来不及跟他打招呼,就飞踏了出去。梨园是皇宫禁地,这丫头怎么这么大胆子,竟敢跑进来。
浅忆正要敲门,就见门打开了,自家小姐穿着昨日那一身衣服,没什么异样,她又忍不住偷偷往屋内瞟了瞟,只见百里惊鸿坐床前,一动不动,不知道想些什么。而那床上还有些凌乱,浅忆小脸一红,赶紧收回了目光,对着苏锦屏开口,道:“小姐,皇上派了小林子公公来传旨,说您伤既然已经好了,今日下午就去御书房报道吧。那时候您不,奴婢便推说您出恭去了,小林子公公也没有多问,传完话就走了,奴婢怕您白天不回来,所以就趁着禁卫军不注意,偷偷溜进来了!”
说着自己偷偷溜进来时候,她面色有些发白,明显吓得不清,若是被禁卫军发现了,难免就是一个通敌叛国之罪,必死无疑!
苏锦屏闻言,狠狠磨了磨牙,这个杀千刀皇甫怀寒,就是看不得她过一天好日子,他是哪只眼睛看见她伤好了?扯他娘蛋!“知道了,我回去了!”对着屋内喊了一声,不待百里惊鸿回话,就怒气冲冲带着浅忆走了。
屋内人一怔,也是习惯了她这模样,没有做声。银灰色眸中扫过一丝不易察觉暗沉,皇甫怀寒…昨夜,来过了吧?所以今日就迫不及待让她回去扫地?
回了景仁宫,某女狠狠磨了磨牙,若是皇甫怀寒就她面前,她非得咬死他不可!要不是想着自己来古代已经有二十六天了,算算日子过几天就该领俸禄了,她昨天晚上就收拾包袱走人了,怎么可能还待这皇宫受鸟气!
走到门口,敏锐感觉到了屋内有人,而且还是很熟悉气息。转过头看了一下浅忆,略有些不悦,浅忆缩了缩脖子,没敢吱声,昨夜冷公子就来了,而且坐那儿,一句话都不说,她瞧着也真是挺可怜,所以刚刚路上就没有对小姐说。
收回目光,推开门,踏了进去。已经是早晨,屋内已是大亮,苏锦屏细细打量着眼前人,还是那张邪肆狂放面孔,一缕墨发垂颊边,划出诱惑弧度,只是不同,是那一日他身上都是狂傲之气,可是今日,却满是颓败,一双点漆般眸子定定看着她,却又像是看一个从来就没有见过人。
反手关上门:“这次又是想干什么?”语气中带着难掩嘲讽,一个正常人,都很难喜欢曾经掐过自己脖子人,苏锦屏自认自己很正常。
“你跟他…”说了三个字,就仿佛用了全身力气。
“与你何干?”冷冷反问。
站起身,几个大步踱到她面前,一股强大劲风束缚住了她身型,而后,一双有力大手扣住了她肩膀:“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也他那里?”
“是又如何?”凤眸眯起,毫不掩饰眸中厌恶。
她眼中厌恶,像是一把利刃,穿透了他心脏,瞬间支离破碎,痛得血肉模糊:“前天晚上,你们有没有…”
“有!”她就是要断了他念头,绝了他心思,因为他们两个根本就不可能,原来苏锦屏已经死了,她不可能代替她去爱这个人,而且她现也有了自己责任和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