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第一次。
于是,已经淡定下来某人,忽然想起自己方才无比激动模样,以及说出来那些让人极为不好意思话,瞬间面色熏红,颇为尴尬望向窗外。
看他瞬间又傲娇了,南宫锦顿时感觉好笑:“怎么了?刚刚不是挺有气势吗?”
好看眉头微皱,低头看着她颇为得意容颜,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句什么。
“我说,你…”“你该知道,我有让你安静法子。”冷冷清清音调从他口中吐出,但是威胁意味十足。
她当然知道!除了堵着自己嘴巴,就是床上做些让人奄奄一息事情,所以很是自觉闭上嘴。
“我今日很不高兴。”从一大早,她湿漉漉回来,到下午眼睁睁看着她跟着慕容千秋走了,再到现下,她又到慕千千那边去了半晌才回来。没有一件事情是能让他高兴。
听着他孩子气话,南宫锦顿感哭笑不得:“是!是!是!我们家小鸿鸿今天受委屈了!”这家伙,傲娇起来很有一套!
“所以你要补偿我,以后不能叫我小鸿鸿。”这个称呼,虽然特别,但是每次听见,他都有一种怪怪感觉。
南宫锦脑后划过一条黑线,有时候真心觉得这货孩子气让人有点受不了!“那你说,叫什么?亲爱?宝贝儿?鸿大爷?”
听她举出例子,一个比一个让人难为情,后还来了一句“鸿大爷”,他顿时感觉嘴角微抽。
“难道都不好?那你说叫什么?其实我觉得鸿大爷这个称呼挺不错!”因为老子现就有一种伺候大爷感觉!
“不好。”
嘴角一抽,耐着性子接着开口:“那鸿老爷?鸿小爷?”
“还是小鸿鸿吧。”认命了。
“浪费感情!”南宫锦唾了一口!“对了,我们家金子照顾怎么样了?”
说起金子,南宫锦敏锐发现这货眼中已经不是一年前吃醋嫌恶了,而是隐隐有些暖意:“它很好,而且长大了不少。”以前都是他抱着,可是现下已经抱不了了,而且实是太大了,带过来难免引人注目,他便将它留南岳等他们回去了,到现他还清晰记得要走时候,金子那双莹绿色哀怨瞳孔。
这下有些醋意就变成南宫锦了:“看来你们两个相处很好!”“吃醋了?”低头看着她,月色般醉人眸中含着一丝笑意和愉悦,似乎看她为自己吃醋,是一件很值得高兴事情。
南宫锦死鸭子嘴硬:“没有!”忽然有点嫉妒起金子来了,这一年她一个人西武累死累活,但是金子那货却能陪他们家小鸿鸿身边!
其实,不得不说,今日这一场架,吵完之后,她觉得彼此亲近了很多。那种分别一年疏离感,也顷刻间烟消云散,而这一次,吵完之后,她想他们两人都会加珍惜彼此。很多话,放心中不说才是伤,说出来,才能化解不该有误会。
见她半天都没再开口,他清冷声音响起:“想什么?”
“想…明日我们去青楼,将毁也给叫过去如何?”她想冰心应该很高兴见到毁,虽然那个女人也跟自己一样,喜欢死鸭子嘴硬,死不承认!
听完这话,他便明白了她用意。沉吟了片刻,作出一副很犹豫样子…
“哎呀!拜托你了!我这也是为了那大冰块幸福着想,要是没有我再帮着推动一把,他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南宫锦再接再厉。
他淡薄声线响起:“跟我,有关系么?”
“有你这么给人做主子吗?一点都不关心属下终身幸福!”南宫锦虎着脸斥责。
他美如清辉眸中染上些许笑意:“我要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