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熊了!
冷子寒又陪着她说了些有没,但是发现她基本上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叹了一口气,没有再接着多说,起身开口:“明日就启程回皇城了,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嗯!”南宫锦又是一副熊样,等冷子寒走了,她才栽倒床上,难道她这是传说中失恋了?她真很想像圣斗士一样,从床上跳起来,然后大喝一声不就是个男人吗?要走就走吧!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了!但是她居然很窝囊发现自己完全办不到!
一直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候。灵儿进来了,低着头不敢看南宫锦眼睛,禀报今日结果:“姑娘,还是没找到!”
“知道了!”应了一声,示意她出去了。
半坐起身,靠床榻上。看着窗外白月光,等了许久,这些日子半夜感触,真不像是灵儿。若真是他,自己也该是能等到他吧?
大概坐了两个时辰,已经是凌晨了,她腿也麻了,就那般靠着床头睡了过去。
等到百里惊鸿进去时候,便发现她脸色红得惊人,看样子是又发烧了,好看眉头微皱,走到她跟前,伸手探向她额头,却忽然被她抓住了手!
凤眸睁开,眸底暗藏狡诈!她就知道他不会真丢下她,她几乎也能确定那个每天晚上来照看她是他,尤其刚刚忽然想起灵儿好像每次跟自己禀报他事情时候,都是低着头,不让自己看她眼睛,若不是心虚,她何需如此?
而被她抓住了,他面上略微透出些尴尬,但多,却是怒气和冷然。
看着他越发薄凉面色,南宫锦缓缓放开了他冰凉指尖:“你真生气了?”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想你了。”低头,自说自话。
他闻言,并无反应,也像是根本就没听到她话。
沉默了半晌,月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照到了她被子上。她低头坐着,一语不发。而他则站床边,静静看着她。
当这诡异静默维持了半晌,他欲转身离开时候“叮!”一声轻响,一滴水珠晕染她被子上。她低着头,咬着唇畔开口:“你是不是真不要我了?”
这话出了,他却没回话。只是看着她身前被子上水渍,冷冷清清声音响起:“哭了?”
“没有!”抹了一把鼻涕,强作坚强。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半晌,终而,他叹了一声:“败给你了。”她哪里是真要哭,根本就是做戏给他看,偏生他明知道她演戏,对峙了半天之后,还是妥协了。
于是,南宫锦就知道自己小小计谋被识破了但也成功了,仰头看着他,颇为得意,笑得十分愉悦,只是面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十分滑稽。
他伸出手,轻轻把她脸上水珠拭去,清冷嗓音缓缓响起:“难看死了。”
南宫锦很是得意将他宽大袖袍扯了过来,将脸上眼泪鼻涕都抹干净,知道这货是个有洁癖,恶心死他,看他还敢玩失踪不!果然,他好看眉头皱了一下,却没有开口。擦完之后,颇为得意开口:“恶心死你!”
容色不变,好看眉头却微微挑了一下:“是我错么?”
于是,刚刚才得意起来某女,瞬间熊了!飞蹭到他怀里,圈着他腰:“好嘛,好嘛,我发誓没有下次了!再也没有了!”
以往总是添着脸求他原谅,唯独今日是略为惊慌搂着他腰,圈也很紧,这点细微差别,他自然也发现了,看来这次她是真怕了。寡薄唇畔微勾,天籁般声音缓缓响起:“但是,我还是很生气。”
确实是生气,只要想起那个火辣辣舞,还有她今日算计自己,迫使自己明知是计,也不得不说了一句“败给你了”,这两者加起来,都让他很是不悦。
抬头,水汪汪眼睛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好似无限委屈:“那你想怎么样?你都躲了人家这么多天了!”
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扯入怀中,而后,轻轻一扯,衣帛裂,如玉般长指找到她身下软心,毫无半分温柔可言探入:“想怎么样?弄坏了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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