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你也不必多想,我没有对他供出你,可不是因为舍不得你被处置,只是实是想不懂你为什么要对我动手,所以想亲自问你一问。如果不是你答案让我起了愧疚之心,我不会留下你性命。好了,我们要走了,我不希望有人知道我们行踪,以及我们走是什么方向,我想你明白我意思!”
若是对方这么一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她就要重考虑要不要留下她性命了。
而墨画听了她这话,却忽然有种说不出话来感觉。她面前这个女人,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不带半分虚假,无不向自己昭示着她真性情与洒脱!可是反观自己…明明是整个天下都赫赫有名女侠,却为了这种可笑事情,做出了如此卑鄙举动!她不由得心中问自己,墨画,这是你吗?这还是你吗?
看着墨画表情,已经有了悔意,南宫锦也知道对方该是不会出卖他们行踪了,同时也心中感叹自己没有白决定谅解她,能有悔意,也算是自己救赎了一个人不是?也算是,对得起凌远山那么一个白月光般人了。
掀开车帘,和百里惊鸿一起上了马车,而后将车帘放下,对着赶车灭开口:“走吧!”
话音一路,灭马上调转了马车头,对着南岳方向狂奔而去,而墨画看着他们要走,情不自禁说出了一声“等等”,却淹没对方车轮和马蹄之声下,没能让那人脚步为自己停驻半分。
直到自己眼前再看不到那两辆马车踪影,墨画还呆滞着留原地,听着耳边呼啸寒风之音,看着面前一片雪白雾霭,终而,自嘲了笑了笑。踉跄着步子转身,往墨家地界而去。
燕惊鸿,你说你我两不相欠,但是到了这一步,却已经是我墨画欠了你!欠了你放了我这一条命,也欠了你没对慕容千秋说出我,如若不然,现下我要面临,极有可能就是整个墨家覆灭!
燕惊鸿,我墨画这一生,从来就没有佩服过任何人。即便是我老师,我父亲,我也从来没有敬佩过。可是这一刻,我却由衷敬佩你。敬佩你聪明才智,敬佩你真性情,敬佩你有着男人都没有度量和气魄!
这样人,即便是落到了自己位置上,也不会扭曲了自己心而想要去报复别人吧?她只会洒脱一笑,而后让自己活得好!燕惊鸿,她生活中就像是没有阴影,有,全部都是阳光。
燕惊鸿,欠你这个人情,我墨画也迟早是要还!我有没有说过,其实我也是一个不喜欢别人欠我,也不喜欢我欠别人人?
…
“有没有一点生气我放了墨画,让你白忙活了一场?”南宫锦知道这家伙脾气,素来是不喜欢自己放过那些想要对自己不利人。
这话一出,他月色般醉人眼眸放她面上,透出了一丝魔魅色彩,如玉般长指探入她衣襟:“生气,但是你该知道,如何,我才能不生气,不是么?”
这几日,事情多很。也确实是憋狠了,尤其是对于开过荤人来说。
南宫锦翻了一个白眼,无语开口:“你脑袋里面除了这种东西,就没有一点别了?”
“有,孩子。”话音一落,便吻上了她唇。
留下了南宫锦一句“我草,这两者有区别么?”憋口中,没能说出来,淹没他吻中!
而可怜担任着他们车夫灭,悲催外头赶着马车!作为一个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处男,他听着里头传出来声响,只觉得各种面红耳赤!真是,皇上皇后啊,你们两个能不能稍微顾忌一下听众感受!尤其要考虑一下处男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