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借着这个机会除去她就再好不过了,免得成天看到她就烦心。
刚刚要说话,郭沁香的双眸却忽然急剧收缩,一脚揣上小厨娘,扬起手就掌掴下去。
反复思量之下,郭沁香冷笑,二姨娘这个贱人确实有这个野心,她一直都知。
“你当我是老糊涂了不成?若真的是二姨娘指使你的,她又如何会安排一个侍奉过她的人?”
郭沁香抬眸看向项青,冷笑着说:“真是有了妻
忘了娘,见到我都没有请安,就先大呼小叫一通,成何
统!”
“为什么不让往外说?难您是担心父亲知
您对别的姨娘苛刻的罪行?还是说您终于明白,最大的罪魁祸首其实就在您这里?”项青言语中有些激动。
“母亲,事情这样就算完了?罪魁祸首都还没有找到呢!”项青攥着拳
,沉声说
。
“嗯。”郭沁香将手里的茶放下,缓缓站起来,淡淡地说
。
“大夫人,婢所说的句句是实话,二姨娘心怀不轨,她妄想要把您给
得断
绝孙,然后抑郁而亡,她再想办法登上大夫人的位置!”
她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之前努力保护家人,家人却总为想过要多关心照顾一下自己。
“至于剩下的人,都换掉,郭妈妈再寻安全稳妥的人过来。”郭沁香冷冷地说完,便掩着鼻离开了柴房。
项青闻讯赶了回来,气得浑都窜火。
“是。婢都说,都说…”小厨娘抬
看向大夫人,心中其实还有些犹豫。
项青微微一愣,随即尴尬地说:“儿
知错,还请母亲原谅。儿
见过母亲。”
小厨娘猛地被郭沁香狠狠一踹,觉得五脏六腑都一阵难熬,她咬着牙关,犹豫着要不要把真正的实话说
来。
“婢不知再说什么,唯有用一死来证明!求大夫人饶过不相
的人,不要迁怒于
婢的家人!”
“把她拖下去,扔到葬岗里。至于她说的事情,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许外传,直到我说可以的时候。知
了吗?”郭沁香沉声说
。
她断断续续地说“大夫人,是二姨娘让
婢这样
的,
婢之前并不愿意,因为二少
原本就是一个好人。”
“但是二姨娘用家人的命威胁我,我若是不同意的话,就随意给我发
给一个年老的家丁。我实在不愿意,才答应下来的。”
她现在几乎已经猜测罪魁祸首是谁,却还是等着小厨娘的回答。
“大夫人,您一定要识破她的野心,千万不要让她有机可乘啊!”
而且,不是郭沁香太过自信,而是二姨娘本就没有那个胆
来算计自己。
郭沁香淡淡地了
,她也猜到是二姨娘了。除了二姨娘以外,谁还敢这样
这样狠毒的事情来?
“是。”众人不敢违抗,都服从着大夫人的命令。
但是恩人对自己情意重,若不是恩人的话,自己早就无法在丞相府里立足。
她开始还了
脚,不多时,就翻了白
,没了呼
。
如果不是楚若及时发现的话,不止他的孩有危险,就连宋双的
也一定会受损。
郭沁香眉心轻挑,抬眸看向项青“谁告诉你的?我不是已经传令不允许任何人往外说的吗?”
自从楚若跟前的白玉倒戈相向那一件事情过后,二姨娘已经特别忌讳用自己的手下去事。
当初郭沁香也是狠狠地斥责了她这个行为,二姨娘悔得都青了。
才说完,就听到“嘭”地一声。
,我自会判断!”郭沁香双手攥成拳状。
原来,小厨娘忽然挣脱所有人的束缚,一撞上了墙
,登时血
满面。
下吴姑娘项染小产还需要休养,四姨娘已经大腹便便,大姨娘生的儿
也快要成婚,桩桩件件都比她这边更加令二姨娘着急,绝对不会是二姨娘
的!
“这件事情也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下药的人已经死了,而且是死无对证。我知你心里很着急很生气,我又何尝不是?宋双腹中是你的骨
,也是我的嫡孙。”
而恩人却总是私下用微末的能力接济她,把她从洗衣房里给救了来,才免于在大冬天里一直用冻疮的手浆洗衣
…
郭沁香地皱着眉
,罪魁祸首还没有找到,证人又已经死去,就算真的是二姨娘,她也没办法将其治罪!
“可是,他们不是说,那个下药的小兰死了,却有一个小厨娘招供了吗?”项青走上前两步,沉声问。
他疾奔至郭沁香的院落,直接来到她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