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仓皇失措地说道“臣妾后背本来什么都没有,只是在蛮夷部落时,有一天晚上忽然被什么冰凉的生物给咬了一口,然后就出现这样的东西了…”
“满口胡言!既然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为何不请太医诊治?”
“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是带着这样恶心的东西来接受孤的宠幸?!”欧阳月气恼地捶着额头,脑袋里简直快要爆炸了。
他总算明白楚若为什么会询问自己了,当初还嘲笑自己不喜欢对女人从后面进入…
该死的!项纯一定是知道,但却不曾告诉过自己!
楚馨绡浑身都颤抖不已,她不住地摇着头,哽咽地说:“陛下,臣妾不敢让太医诊治,害怕他们会把这个消息走漏出去。”
“而且这是糗事,臣妾怎么能够宣太医呢?所以私下有让项纯为臣妾诊治过。不!陛下,臣妾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您听臣妾说…”
说着,她跪着爬向欧阳月,继续说道:“陛下,一定是项纯在搞鬼!她知道臣妾身上有这样的印记之后,曾经一度用这个秘密威胁臣妾!”
“而且,臣妾的印记是从认识项纯以后才有的。在此之前,臣妾还跟她大吵过一架,晚上就莫名其妙地被咬了…”
见她快要搂住自己的腿,欧阳月气恼地抬起腿,直接将她一脚揣在地上,嫌恶地说道:“胡说八道!就算项纯对你做过什么,你知情不报也是欺君之罪!在孤的身边已经几个月有余,竟然敢这样瞒骗孤,罪当处死!”
说着,他扬声对外面怒吼道:“来人,把楚妃拉下去!”
刚刚说完,欧阳月才想起在过年那段时间,有些太医莫名其妙的死亡一事,原来都是楚馨绡在背地里搞的鬼!
他生平最讨厌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楚馨绡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碰了自己的底线,登时勃然大怒。
尤其是一想到刚才触碰的那些黑乎乎的毛发,更是气恼不已。
值班的大内侍卫正好是项蓝和其他手下,在楚馨绡的宫外路过时,听到何公公跑出来叫人,便立即冲了进去。
见到楚馨绡上身一丝不挂的跪在那里时,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项蓝也清晰地看到楚馨绡后背上那难看的印记,登时愣在了当下。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赶紧把她给孤拉下去,听后发落!”欧阳月嫌恶地说道,走到金盆面前净手。
刚刚碰到水,又忽然想到楚馨绡可能用这水洗过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顿时气恼地把金盆直接端起来扔在地上。
“是,微臣遵旨。”项青恭敬地说完,起身快速走到楚馨绡面前,将她押了起来。
那些平生没有见过女人穿得这样稀少的小侍卫们,在看到楚馨绡的前面时,双眼都有些直了。
可是,再一见到她后背上那一块黑色的印记,被那些印记上的黑毛弄得一阵阵犯呕。
“愣着作什么,还不快走!”项蓝或过头去,对几个手下低声训斥道。
他们立即收回目光,直接将哀叫着的楚馨绡给抬了出去。
楚馨绡一看到项蓝,登时气急败坏地怒吼道:“我认得你,你是项纯的三哥!你们项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不得好死!还有项纯,我诅咒她…唔!唔!”
还没有说完,项蓝已经愤怒地用一块布直接塞上了她的嘴巴。
竟然敢诋毁项家和七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欧阳月快步走了出来,沉声怒道:“项蓝,给孤拔了她的舌头,看她还能不能胡言乱语!”
“是,微臣领旨!”项蓝回身,单膝跪地叩谢皇恩,随即起身快步追上楚馨绡,直接拔出那块布,直接将她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楚馨绡凄厉地嚎叫着,但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别人再也听不出来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欧阳月眯起眼睛,那一瞬间,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痛。
与楚馨绡相似的一张脸迅速袭上脑海,那是他记忆中第一个爱过的女子——楚若。
他双手负在身后,闭上眼睛烦躁不堪地在思索问题。
或许,替身只是替身,根本就什么都不能代表。
而楚馨绡这样胆大妄为的在皇宫里偷偷杀人,简直罪大滔天!
越想越是气恼不已,项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早些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