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汐里的厌恶已经很明显，彷佛看的人不是纪萌萌，而是楚慕的光。

“不明白？”钱汐妩媚一笑“纪小难忘了之前说过的话？你还骗我是慕哥的佣人，亏我还那么相信你。”

纪萌萌偏着看着钱汐的侧脸，问：“钱小就是为了这个事情来找我的吗？”

“你很讨厌烟？”彷佛看了纪萌萌的不自然，钱汐微微有些意外地说：“慕哥不是一直有烟吗？看你那么讨厌烟的样，你在慕哥面前又是怎么装的呢？”

她或许已经猜到了钱汐今天找自己的目的，只是在对方没有开的情况下她不想多说什么，既然钱汐不急，那么她更没有理由着急。

两人选了一个幽静的角落坐下来，钱汐当着纪萌萌的面了一支烟，狠狠地了两，动作倒是有几分小太妹的觉。

“怎么？纪小没有见过女人烟？”钱汐利落地抖了抖烟灰笑：“你不是也烟么？”

要不是纪艾艾告诉她真相，钱汐又怎么可能会想到一个看似这么文静乖巧的女孩只是一个会演戏的骗罢了。

“你想喝些什么？”

纪萌萌自然知钱汐所说的是指谁，可是她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见到过纪艾艾烟，在家里纪艾艾更不可能敢烟。她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女孩烟还能的如此熟练而毫无顾忌。

纪萌萌愣了愣，完全没有想到钱汐居然会当着她的面烟，真不知前这人有多少面，她真有些大开界。

纪萌萌依旧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钱汐吞云吐雾，努力压抑着想咳嗽的冲动，整个表情微微显得有些不自然。

“看来慕哥为了你还真是改变了不少，在你之前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慕哥会喜你这样的女孩。”钱汐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一些，：“纪萌萌，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离开慕哥？条件随你开…”

这句话非但没有让钱汐释然，反倒让钱汐更加吃味，误以为楚慕为了照顾纪萌萌的受竟然改变了自己的习惯，然而她却真正误解了纪萌萌话里的意思，纪萌萌之所以会这么说，只因为她和楚慕接的时间里楚慕确实很少在她的面前烟。

“真看不来，你这么没品位，为什么慕哥会看上你？”

“我喝白开就行。”

楚慕尽很喜烟，可是在家里他几乎不在纪萌萌的面前烟，他烟大多都是在书房里，在卧室里楚慕是从来不烟的，至少有纪萌萌在的时候他不会。

两人突然陷了沉默，大家都没有再说话，直到钱汐将车开到了一家档的会所，纪萌萌只是默默地跟在钱汐的后，不显得太卑微也不会显得太情。

“我没有装。”纪萌萌终于开为自己辩解“他在我的面前很少烟。”

纪萌萌并非刻意在炫耀她在楚慕面前不一样的待遇，可是钱汐听着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钱汐原本还绷着的笑容瞬间收敛，转而代之的是对纪萌萌既不屑又不甘的怨怼。

“不然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