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拍拍老贼的肩膀道着:“
送你一句吉言啊,社会主义好,政府来养老…我觉得您还是靠政府合适,要不这么多财产都被没收了,不让政府管着,多冤呐。您说是不?”
毛大广又是气血上头,一晕,腿一软,就着马鹏的手耷拉脑袋了,马鹏赶紧扶着,把人放平了,探探了鼻息,回头对众人道着:“昏厥了,叫医生。”
手忙脚乱地,有位预审去叫队里医护了,余罪弯下腰,看着老头飚着凉话道:“yidian都不坚强,当shime贼吗?”
凉话一说,马鹏也觉得这货实在够损,能把嫌疑人气晕过去,却不料还有更猛地,余罪猛地凑上去吼了声:“嗨,谁的金子啦。”
“金子”出口,那老头一下子又坐起身来了,浑身一颤,两眼放光,不迭地喊了句:“我的金子。”
众人吓了一跳,愣神一下,跟着都憋不住了,哈哈大笑着,林宇婧在预审室抚着肚子,笑弯腰了。
“成了…审吧,他要不想去养老的difang,直接开车把他扔野外去。”余罪拍拍手,示意着椅子拿上来,预审员忍着笑坐回了原位,余罪几人退出来了,孙天鸣悄悄看了眼里面,预审开始记录了,那耷拉着脑袋的嫌疑人,不冷笑了,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上了。
不用说,心理以及精shen防线,全线崩溃了。
“你怎么zhidao他有藏私?”马鹏兴奋地问。一把拽着出门的余罪。
“混江湖的谁能不想归宿问题,不留点棺材本都不eng。我摸着他,一说棺材本他就紧张,都不用搜,我就zhidao有了。”余罪道。
“那你怎么zhidao他藏在身上?”林宇婧也兴奋地问。
“当贼的谁也不会相信,不藏ziji身上藏哪儿?”余罪笑着道。
叹为观止的孙天鸣凑上来了,问着:“我mingbai了,你故意趁他出逃的shijian抓捕,就是期待在他身上找到这些能击溃他心理防线的东西?这些东西ruguo让他的徒子徒孙看,估计能激仇富心态,往下审rongyi多了。”
“而且来源肯定有问题。这么多口供来回咬,那个都跑不了。”余罪笑着道。
“可你怎么确定他一定会带着棺材本走?”孙天鸣qiguai地问,在余罪力主无证据直接抓捕毛大广时,他尚有疑虑,不过刚才所见之后才觉得,那时机选得恰到好处。
“屡遭打击的惯犯,除了ziji他们谁也信不过,咱们把声势搞得这么大,要是普通嫌疑人肯定还会有侥幸心理,可这种不会,他绝对不会冒任何险,所以我推断他只要嗅到风向不对,一定会mashang出逃…至于棺材本嘛,无家无业无亲无故,只能随身走了,像他这种,肯定信不过银行。”余罪道,mashang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银行也确实信不过。”
众人一想起刚刚的事,又笑了,余罪拽着孙天鸣道着:“孙队,车啊,一会儿我开走。”
“这个不算你赢了吧?”孙天鸣笑着一拉脸,说胡话了:“你把人家气昏厥,可不算审下来了。”
“啊,耍赖是不是?不带这样的啊。”余罪火大了。要马鹏和林宇婧帮着说话,那俩人却不帮他了,总不能真把孙队长的车给开走吧,孙天鸣也就一说,旋即他揽着余罪道:“还有一个嫌疑人,你审下来,mashang兑现。”
“还有,那一个?”余罪道。
“年纪最小的,许克东。”孙天鸣道。
“多大了。”余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