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拴羊道。
“叫特服了没有?”余罪小声问。
“风少说吃喝他管,炮钱自付,太贵了,没叫。”李拴羊有点懊丧地道。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狗少,不把兄弟们的生活和生理解决彻底,谁跟你干活呀?”余罪取笑道,袁亮刚走出来,听得这话,好不怪异,李逸风倒有点不好意思了,赶紧转移话题道:“所长…不不,哥,这位是咱们县大队队长,袁亮,我哥们,认识一下…”
“哦,袁队,您好。”余罪伸手握上来了。
“久仰,早想见见侦破偷牛案的神探了。”袁亮客气地道。
“千万别客气,运气成份太大,当不得真的,你们天天泡在案子里才辛苦。”余罪道,对于这位高大黑瘦的刑垩警,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亲切。
“那来,一块坐会儿。”袁亮邀着,面前这位其貌不扬的余所长可是名声在外,他不敢小觑。
多了一人,加了一副杯筷,气氛可就热烈多了,狗少忙着敬酒、李呆忙着挟菜、拴羊忙着倒水,这招待得就差给所长捶腿捏脚了,看得袁亮好不异样,所长和属下的关系能处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奇葩一枚了,刚寒喧几句,李逸风却是喜出望外,直问着所长来意,余罪嚼着一顿杯子,海口就来:“提干来了,和你一样,咱俩一块提。”
“就是嘛,早说你不信,来,先祝咱哥俩提拔。”李逸风乐了。
这一唱一合的,听得袁亮哭笑不得了,他还没问,李逸风倒他的想法说出来了,直说难度太大,余罪撇嘴了,直斥着:“你看你这得性,有点难度就把你吓住了,正是因为有难度作好了,才显得你狗少卓而不凡呀,对不对,袁队长。”
袁亮笑了,不知道该不该点头,直呼狗少的,估计也就余罪一人。
“喂喂,所长…”李逸风根本不介意自己被称为什么,又道着:“刚才袁队说了,以前好几拔办案的,都拿不下来,咱们成不成?”
“咱们其实是讨便宜了,之前没拿下来的,都等于给咱们提供了一个失败的先例,你等于站在别人肩膀上,高度有了…还担心什么?”
“我…我就怕什么也整不成,让人笑话。”
“你看你,你一直以来就是个笑话,难道还会比这更差?”
“哦,那倒也是。”
两人对话,听得袁亮差点喷饭,可奇怪的是,感觉话里很损的语气,反而李逸风能坦然接受,不但接受,而且还很诚恳又邀着余罪:“你要帮我,就办不成让人笑话也不怕。”
“哟,关系这么铁啊。”袁亮笑着赞了句。
“不是,要笑话也先笑话他。”李逸风得意地道,他察言观色,估计余罪准备上阵了。
吃了个七七八八,喝了个兴高采烈,此时连袁亮也好奇,传说中的余所长究竟有什么打算,快散席他问时,余罪把问题又交给李逸风了:“狗少,说说,你想拿下那个案子?”
“强奸案,他妈滴,抓住先把他阉了。”李逸风喝得稍高,兴奋地道。
“你呢,呆头?”余罪又问。
“抢劫案…那个杀司机的,抢了就抢了钱吧,还把人杀了,这种人最该死。”李呆并不缺乏血性,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