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目标,她要去见的人才是,接近目标,打开两人间隔着的钥匙就在包里,她伸着手,捻出了一块条形的,金灿灿的金砖,标着建行金的字样,是银行购买了,500克,这么重的礼,收买个处长都没问题了。
把金条放在手可及的位置,他搬下了化妆镜,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偏挽的发型,微烫,未染。淡妆,眉修得很细,唇膏用的是靓彩的,这样的装扮之于这个地方不显得过艳,面对异性时又不会显得寒酸,她很满意,一如既往地对自己的容貌满意。
整了整衣服,迈着摇曳的猫步走近分局,在值班室通报了一声,签了个名,值班的殷勤地指着余副局长办公室的位置,她俏俏地招招手,回眸的媚眼,把值班那半拉老头子看得都愣了半天。
俏影消失时,他失落地看看签名:姚曼兰。
名如其人,曼妙其形,兰桂其香呐。
男人在两个品位上是相通的,一个是美食,一个是美女,当这个名片递在余罪手里时,他也着实被震惊了一下下,那女人的脸蛋就像粉雕玉琢的瓷娃娃,恬静地坐下时,双腿并拢,手恭谨地放在腿上…对了,余副局一直注意那双腿,黑丝呐、圆润而饱满,观感极美,手感肯定不错。
当他把一杯水轻轻地放在茶几上时,才敢去看那美得让他不起直视脸蛋,雪白的颈项,微隆胸前,衣饰是一串镶着珍珠的圆纹,似乎在突出胸前那个位置,没有那么波涛汹涌,却让男人有点期待在她身上来一次进水深流呐。
“余局长冒昧来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余局长。”姚曼兰叫了两声,才把坐在办公椅上咽口水的余罪叫省过来,余副局自知有点失态,整整身形,要扮领导,却忘词了,直接道着:“我很忙,真的很忙,你有事就直接跟我讲。”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姚曼兰对余罪的第一印像很差,她在揣度是不是该直接把金条塞他手里,那样才符合这种人的作风。
“看看,又拐弯了,哎对了,你怎么会认识我的同学呢,就那欧阳擎天。”余罪问。
“我不认识,是托朋友,朋友托朋友,这不没办法,找您门上了。”姚曼兰眉一动,下弯型,楚楚可怜的愁苦,明显在向对方诉着难堪。
“那说吧,是谁,犯什么事了?”余罪问,来这儿的就一件事,给被抓的人说情。
“孙笛。”姚曼兰怯生生的吐了个名字。
“孙笛?我想想…孙笛。”余罪能想起了,不过还是装了个日理万机,拿着电话,询问着重案队,喂,你们那儿是不是关了叫孙笛的?对方说话,余局那不是您送来的吗。余罪捂着电话,装模作样地道,哦,有啊,犯什么事了?对方又说,不清楚。余罪在恍然大悟道:哦,涉毒…我知道了。
双簧演完,余局长愁眉不展了,轻拍着桌子道:“姑娘啊,他涉毒啊,这事不好办啊,你和人有什么关系?还想办法说这个人情?”
“是我表哥…那余局,很严重吗?”姚曼兰凄楚楚地问,盈盈的眸子,快滴出泪来了。
“具体案情不清楚。”余罪道。
“可我表哥,是您带人抓的。”姑娘又委曲地来了一句,揭破了余罪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