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伪造资料骗贷,自己不下手,让别人骗,你在背后提佣金。”鼠标。
半分钟没开,卞双林有
诧异了,同样审视着来人,不过很知趣,没有随便问,在这里服刑人员从来不会要求什么权力的,包括发言的权力。
“对呀,都十年了,我上不可能还有您二位
兴趣的东西啊。”卞双林
,这才是最大的疑问。
“哟,怎么看来的?”鼠标惊讶了。
“你也是全省第一个伪造汇票诈骗的嫌疑人。”余罪。
“不是警察,你不了监区啊。”卞双林
。
“帅哥,放松,你的心理素质要比想像中
,否则不可能在这里混得风生
起,据说你在琴棋书画的造诣上很
啊,又当乐队指挥、又能搞了书法,居然还自己作曲作词,要在外面,差不多能上星光大
名了啊。”余罪笑着
。
鼠标笑了,一拢汉型,一抚
腮,笑眯眯地
:“你猜,猜对了我告诉你…别拘束,还真不是大事,你都呆十年了,想犯事也难了。”
“你是全省第一个诈骗案值超过百万的嫌疑人,得很漂亮啊,直接从五钢厂骗走十个车
和钢材。”鼠标
。
余罪在观察着,鼠标在审视着,两人都在消化着这个乎意料的场面,而且两人毕竟是来向骗
学习反骗的,这个很异类的尝试肖梦琪
本不同意,拖了三天,还是许平秋
面才安排了这次
规格的会面,成不成,实在让人心悬呢。
大不相同,本来以为坐监十年得一脸迫害相,可此人恰恰相反,眉大
、一脸
光,
本不像四十多岁的人,要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年轻的多。
“这个好猜,都是警察。”卞双林。
这时候,卞双林的光稍有闪烁,似乎在揣度着来人的
份。
余罪噗声笑了,想瞒这人怕是不容易,他直接
着:“对,我们是警察,你一定奇怪我们为什么专程找一个已经服刑十年的嫌疑人吧?”
这表情看得鼠标直撇嘴,真让人疼,他随
:“别搞这一
啊,找你不是案
,就是聊聊。”
“聊…什么?我所有的罪行都向政府坦白待了,而且我在这里已经服刑十年了,服刑期间从来都是服从政府、认真改造,从来没有违反任何规章制度。”卞双林认真地
。
“对您的事,那景仰之情像黄河之滔滔不绝呐。”余罪补充着,两人恶搞开始了,余罪悄悄看了
门外,还好,狱警没注意。
一分钟没开,卞双林有
愕然了,被一胖一瘦,两个相貌不善的人盯着,那
觉不怎么好受啊。
走到近前,自动报告、蹲下,然后监狱长示意着狱警带到会客室,此番涉结束,看样
并不是什么大案未清,他先行告辞了,余罪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那人似乎在监狱里混得相当不赖,谄笑着和监狱长打招呼,监狱长居然欣然受之。
不好办了,这人被格式化了,已经被劳改制度拓成了一个模,余罪抚着下
,看着此人如此谨慎小心,恐怕这个有关犯罪方式和心理的谈话无法继续下去了。
“帅哥,自我介绍一下。”余罪,换了一副痞痞的态度。
这还真把老骗听傻了,搞不清什么情况了,愕然地看着两位让他心里有
发怵的警察。
就是这个人,卞双林,余罪和鼠标能在案卷中查到的一位硕果所存不多的骗之一,被带到了会客室,那人随随便便地就那么坐下了,表情坦然,目光斜视,如果不是
上那
狱服,那简直就是坐了一位准备开坛讲课的文化人士嘛。
“卞双林,晋中监狱二监区三队四组服刑人员,接受政府询问,保证坦白从宽、认真改造、脱胎换骨、重新人。”卞双林好严肃地
,就像
党誓词一样,脸上是一副庄严的表情。
不过他很镇定,能发现的只有表情上的奇怪,除此再无其他,余罪读懂了,像这本
就见多识广,又坐了十年监狱的人,你想由表及里发掘他的真面貌,恐怕没那么容易。有的只是表面上这么恭敬如一。
“呵呵,就不上星光大,
名也不难啊。”卞双林一笑置之,仿佛看破名利了。相视而笑时,他适时了提了个问题:“两位是…”
鼠标和余罪相视一,使了单刀直
的
,鼠标说了:“有,我们是仰慕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