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绝对没有…这女人你是不知有多贱，那特么就是一当卡刷、嘴当使的烂货，不知多少人上过呢。”

鼠标笑了，敢情愣是装的，他说了：“这两位政委呢，这事还不简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政策攻心，然后就全拿下。”

“邢学志啊，你从农村弟到现在也算个小白领，人能成多大事，大多数时候是被来的，我相信你付的艰辛不比谁少…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杨叶青没死，我骗了你，可我没骗你的是，你要是不认真待问题，积极退赃，这就不是谁你的问题了，而是你这辈就毁在

“那本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鼠标掏着用的录音机着：“这里面就装着路上的谈话，涉及案例二十几宗，要有耐心啊，长达四个多小时…”

“想知杨叶青的近况吗？就是那个开店的，她那么喜你，你不至于把她忘了吧？…她死了。”

“呵呵，复制没问题，就怕您学不会呐。”鼠标眉sese舞，一脸jian笑，不时地还看看肖梦琪，肖梦琪白了他一：“这事领导们都知了，只要对侦破有利，只要不违反条例，还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的。”

“真的，我见她是个小老板，就想和她厮混几天，借俩小钱…我怎么敢杀人呢？”

“不服气是不是，哎…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吴那样的虽然漂亮，可特么嘴贱呐，你的事她告诉我们了，她说你里长了驴，还割过包，上了床比驴还能…。”

“放放。”李杰着，又补充着：“给我复制一份。”

审讯是双方心理战，谁能料得先机，谁就多赢面，话里听来了，几个细微的地方，余罪事实缀，再辅之以大堆谎言，就嫌疑人恐怕也分不清真假了，比如，他天赋异禀。录音在继续着，虽然污言秽语难耳际，可谁也舍不得关掉，慢慢地几位有迷了，这不像审讯，像两个人在争辨、在澄清、在探讨，每每谈谈僵持，余罪总是换吻，而那位嫌疑人每每被诈唬、被刺激、被挑逗之后，情绪不稳以至连连爆错，一错再错接着错，就那么吐了二十几位被骗的女xing。

“这个贱人。”

“不不不不…不是我害的，我没杀她。”

安排了审询，几人又到了协办，此时的场景却是更闹了，追着熊剑飞问长问短，可这位过于讷言，人又老实，语焉不详，问急了，他一指：“鼠标，你说吧…我说不清。哎对，不是有录音吗？”

“你骗鬼啊你。”肖梦琪小声，威胁的神。李杰知鼠标是个什么货se，笑着：“哟，标啊，你这政策平不低啊，没白在派所煅练。”

“不不不不，真不是我，我们不在她家分得手，我只去过她家一次。”

“哦，这样啊…不是我说你啊，你丫品位太低了，找那样的女人。”

滋滋的声音过后，余罪的问话传来了：

“不信啊，要是个骗俩钱的案，至于追上千里来抓你？我们找了你几个月，找到了你的同学，最终才确定你的方位…我劝你一句啊，老实待一下命案的事，去少受罪。”

“别邀功啊，我知你没那本事。”李杰提醒着，笑着。

“那是…李政委，您看…您看…我是不是能当个分局长了？”鼠标恬着着近乎。却不料两位领导直接忽略了他，上楼了，追着熊剑飞询问情况去了。

“呵呵，那就来更猛烈的。”鼠标一摁微型录音，放到了桌上。

“是你贱吧？她说喜你给她跪添？”

是够猛啊，肖梦琪听得面红耳赤，吴主任听得瞠目结，李杰和张如鹏直翻白，那是被噎得，从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这么问案来的。连唬带诈谁也会，可唬诈到这程度，真真假假，恶心成这样，还真不是谁也能办到的。

说到后来，嫌疑人开始哭了，哭诉着为这些女人赔上自己不值得，余罪这时候却总结了，语重心长地劝着嫌疑人：

…

愣了。

“你说呢？”肖梦琪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