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洛,你什么意思?”
靠着门口黑色的迈凯伦,阮青洛指梢夹着烟,垂眸扫我一眼,微微而笑:“这样当着大庭广众直呼长辈名讳,戈小姐,你好没教养。”
“罢,我不与你计较,小南已经失踪足整一月,毫无意外,他已经死了,大抵就是狼穴里找到那些烂肉中一堆,是我让振邦办正式丧礼,免得小南在泉下连件寒衣都没得穿。他生前九成时间都在昌盛里工作,我请了法式,来这里帮他还魂。”
我攥攥拳头,笑的阴冷:“阮青洛,你连字都不认识么?祭奠南轩,所以你写了我的名字还有顾叔叔的?”
“哦!”她掩嘴惊呼声,眼底却满是笑意:“这该死的殡仪,老的眼都瞎了。真该剁了他的手。”
“不过。”她倏然贴近我耳畔,低低笑声:“岂不是天启之合?也许在今天,我还真需要将你,和小南他们父子的葬礼一同给办了呢?咯咯咯,我可“
“啊!”她倏然尖叫声,因为她话还没说完,我一把摘掉她嘴角香烟,就栽进她嘴巴里去了;她吓得面色煞白,使劲扇嘴呕吐者,我眼底流泻出阴毒,我狠狠一高跟鞋踢在她膝盖上,她当场便腿一软栽倒在地。迎面冲上来的下属,又被我狠狠一大嘴巴甩在脸上,抽懵在原地。
“这里是昌盛,我是昌盛董事长,阮青洛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是顾叔叔偏爱,但在我眼底你贬义就是个贱人,褒义也只是厚脸皮保姆,跟顾家人半点关系没有,谁准许你运花圈堵在我们公司门口,影响我们工作秩序,破坏我们公司声誉?知不知道我现在让我们公司保安揍你,那都是情理之中。”
“你!”阮青洛倏然仰起头,吃痛的抚着膝盖,从来都很典雅的面容丑陋的狞了:“你个轻贱的丫头,脑袋有病!你以为振邦真把你当儿媳看了?你知不知道你打了我,振邦会怎样收拾你!”
“啧啧,阮婆婆真是老当益壮,骂起人来中气十足呢。”我耸耸肩,满脸无辜:“可是谁拍到我抽你了?我这样乖巧,顾叔叔会信我敢打你吗?”
“咔~”
我动作很快抽出手机对准花圈照了张,戏谑笑着:“倒是我,是十分想知道如果顾叔叔看到你把他的名写在花圈上,他会否突然觉得自己躺了这么十几年病情一直也不好转,是否是有人巴不得盼他死呢?”
阮青洛阴毒盯着我,我毫不畏惧面上满是戏谑,几秒后她冷冷笑了声,钻进车里,飞快的开着车去了。
我看着扬起的灰尘,用眼神示意门口冯东的部下赶这些运花圈的家伙滚蛋,随手把手机里照片删了,我觉得那不吉祥,因为一张照片就能怀疑阮青洛对他爱意的话,顾叔叔也不会这么多年对自己被毒害毫无察觉了。
“跟上吧。”陈道突然戚眉道:“我说了,公司现在全盘委托给了操盘手,我们只要沉住气等个结果,但很难说阮青洛会不会是已经发觉到我们计划,才做出这样的心理干扰。如此,她很可能在老爷那边妖言惑众,现在局势,老爷这样沉重筹码不能压在顾升那边天秤上,我让阿东调人过来封锁公司出入口,我们去老爷那边候着,虽然老爷要做什么不会因为你我动摇,但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异状,转达给操盘手这边消息。”
我抿抿唇,凝望眼十六层黑漆漆窗口,无奈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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