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蓦地一紧,那双幽冷的眸盯着她看一秒,突然松开她,转身,离开!
李诗雨的心,猛地一沉。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靳时了。
望着他冷傲的背影,她,鼻端,狠狠发酸。
她紧紧咬着唇,以压制心头翻腾的难过,看着在沙发前坐下,始终对她淡漠如冰的男人,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又深深地吸了口气,走过去。
在沙发前停下脚步,并没有坐下,就那样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说:
“靳时,我今天来,是请你向媒体澄清一下,那些礼物的事。”
靳时冰冷的眼神看着李诗雨,她顿时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进去,瞬间就蔓延了全身,这室内分明开着暖气,却好冷。
“你要我以什么身份澄清?”
靳时问得漫不经心,嘴角的笑,冷而嘲讽。
…
以什么身份。
李诗雨双手不断紧攥,狠狠一咬牙,豁出去的说:
“只要你澄清这件事,我就答应你那天的要求,做你的情。人。”
‘情。人’两个字,似一把锋利的刀子,靳时把这把刀子递给她,要她自己拿着刀子刺进自己的心窝。
痛吗,她不知道。
“呵呵,李诗雨,几年不见,你居然沦落到要做我情。人的地步了?你可懂,情/人的意思?”
他嘲讽的话,把李诗雨脸上的颜色褪了个干干净净,眼里闪过深深地羞辱和痛色,她唇瓣微颤地说:
“我懂,你说的情。人,是指见不得光,没有身份,随叫随到,哪怕你以后结了婚…”
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曾几何时,她赖在他怀里,拉着他讨论‘情。人’的定义…她刚才说的这些话,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当初对‘情。人’这个词,下的定义。
想不到的是,多年后,她居然要做他的情。人,心,像被人撕裂了一般。
“我可以结婚生子,你却不许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靳时高大的身躯从沙发里站起来,顿时,一股阴影伴着压迫感排山倒海席卷她…
…
李京远被调查,墨家直接受牵连。
楚欢加班到很晚上十点,从大厦出来,直接走向那路边的车,走得近了,才看见坐在驾驶座里的人并非黑鹰,而是墨晋修。
她眸底闪过一丝诧异,打开副驾座的门坐进去,低声问:
“医院的事忙完了吗,你在这里,黑鹰呢?”
墨晋修薄唇勾了勾,淡淡地说:
“手术是做不完的,别的医生可以完成的手术,我就没必要亲自操刀,况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倾过身来,动作熟练的替楚欢扣上安全带,低沉温润的嗓音夹着清冽气息落在耳畔,楚欢身子微不可察地颤了颤,顺着他的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