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啊,怪不得,由始至终,他的脸上都挂着胜利又自信的笑容啊。原来,早就将这酒给换了啊。
这是白开水啊白开水。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她怎么不知道?
果然,宇宙人永远都是最强大的,不是她这样普通的地球人能够得上的。
于是乎,江小柔同学笑盈盈的跟在某人身后,脸上继续挂着幸福而又甜蜜的微笑,一杯又一杯的敬着酒。
无所谓啊,白开水啊。她多喝几杯啊,大不了一会多跑几次洗手间就行了啊。
于是,就这么在客人白酒,新人白开水的诡异情况下,闹轰轰又开心欢的喝啊,吃啊,说啊,玩啊,进行着。
然后,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到了**一刻的时候。
十三点那个笑啊,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哇,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哇,就这么色咪咪又贼兮兮的看着某个地方。
司马聿穿着浴袍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便是看到某个女人,衣衫半解的侧躺在床上,两眼发着狼一样的绿光,正赤火火的看着他,她的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口水。然后朝着他手指头一勾,我**一翘,媚眼一抛,丢出一句发嗲到发骚的声音:“老公,你让我好等。”
司马聿浑身打了个寒颤,十三点,你还能再十三一点吗?
摆出这么一副发騷又放荡的撩人姿势。
“江小柔,你这是勾引我?”将手里的毛巾往沙发上一扔,大步一迈朝着某一只发騷中的女人扑过去。
但是…
“司马聿,你给我老实交待!”扑了个空不说,还被某人一把揪往了衣领,然后刚刚才一副发骚到发荡的女人,却是一改刚才的騷荡,往他腰上一坐,一脸凶神恶煞的说道“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阴我?”
司马聿双手往脑后一枕,一脸好整以瑕的看着她“嗯?说说看,你都发现了什么?”
“为什么苏晓优的离辞批的那么快?而且她前脚一走,你后脚立马就来了个新的秘书?”一手揪着他的衣领,一手压着他的胸前“还有,为什么时候我有一种受骗上当然感觉?”
司马聿抿唇一笑,笑的风骚又荡漾,还带着一抹“还算你不是太笨”的嬉笑“受骗上当?怎么会?不都一直是你在引诱我吗?”
“别给我打哈哈,赶紧坦白从宽。不然,今天你休想上我的床,动我的人!”十三点咬牙切齿说着颇具威胁性的话。
“现在不是你在我的床上,压着我吗?”司马聿继续笑的一脸奸淫。
江小柔嘴角抽搐中。
“说不说,说不说!”双手扣着他的脖子,摇头,然后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司马聿,苏晓优只是一个幌子是不是?其实一开始,你根本就没想让她长做你的秘书。你一早就已经知道了你舅舅舅妈打的那坏主意,所以你就索性我如了他们的意,让他们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是不是?”
司马聿点头:“嗯,还不算。说的很对。不过你漏了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我要不来这么一出,你能那么快就憋不住气了?这不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我不止有肉吃,还多了一个帮我卖力的忠实劳工,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何乐不为?”
江小柔只觉的那叫一个气啊,气的非一般的轻啊。
“所以,司马颂的那个电话也是你授意他,让他故意的通风报信的?”
“嗯哼!”“所以,再接下来的这些事情,他们的整人,也是你的意思?”
“那当然,不然,我干嘛要给他那么多的钱?那是一只铁公鸡,只进不出的。既然拿不出他的钱,那就让他以苦力相抵了。再说了,我这么有身份有教养的人,怎么会做这等有**份的事情?”
江小柔已经完全无法镇定了,除了嘴角抽搐之外,已经没有第二种表情了。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