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璋柯重重地了“很好”

“多谢你了，贾导，”

“她不应该是个单纯的好人或者坏人，从这一面看，她是好的，从那一面看，她是坏的，这才是她。”

文艺片真是他妈的纠结，人格这么复杂，要是换他以前拍的那些影片的话，角格多么简单哪里需要分析这么一大通。

他甚至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这彩的影片了。未完待续。

他知这个名字，今年华表奖影后提名人之一。他也看过风月俏佳人，对于朱茜的演技非常欣赏，甚至在他看来，这位女演员的表演绝对是今年的华表奖影后。可惜的是她挑了一商业片，所以最终还是没能得到影后的荣誉。

杜安真心实意地对贾璋柯了声谢。

但是明年，应该跑不掉了，这个角的挥空间实在太大了，再上她的演技

这两个疯在这边疯，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贾宏生本不嘴来，只好在一旁认真地吃苹果，一接一不停地啃着。

杜安接过了他的话“当不合理的制度化作了心中的德标准，那么他们的行为就只能代表制度而不能代表他们自己了。偏偏他们还天真地以为那是他们内心的抉择，却不知是制度的作用结果，好心办坏事，说的就是这，这个角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代表。”

“这是一个内心和善、以世界和平为己任的邪恶反派，这才是我要的角我之前想的太片面了，我都是要求演员从她的这一面来表现，却没有给她的那一面来，这就是我觉得演员表演不对的地方。人都是复杂的，万皆有因，单纯的善和单纯的恶都是不存在的，善恶并存，因善而恶，这样才对，才真实。”

不过通过这一番分析，他也总算是分析了了问题的最大症结所在：他之前想要拍这电影，就是因为想要讽刺华表奖，从个人情来说，他一开始就站在了自己的角度上来看问题，把护士长李慧当作了华表奖的代表，将自己对于华表奖的情绪倾注在了李慧这个角上。

而他看华表奖的角度，无疑是单纯的、是倾注了太多个人情绪的、是片面的，他现在来看，立刻看到了另一面。

“以世界和平为己任的邪恶反派”

轨或者疑似轨的女浸猪笼的时候。他们是不会有任何获罪的，反而认为自己是在正确的事，对社会有益的事。”

“朱茜，”杜安报了这个名字。

他越想越喜这个角，太真实太刻太典型太有戏剧张力了这样的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角，他实在担心由不合格的演员来演，挥不这个角的魅力，那简直就是暴殄天

贾璋柯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基本上都是你自己想通的，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对了，实在不好意思，我之前也没有了解过你的这新片，能不能问一下，你说的这个角是谁来演的”

贾璋柯念叨着这个词，睛越来越亮。

“没错，就是这样。”

苏瑾本来送完了茶之后，还在杜安旁边坐着相陪，但是杜安和贾璋柯这些神神叨叨的话聊下来，她实在听得无聊，听又听不懂，于是悄悄溜回房间玩电脑去了。

存在即合理，华表奖和李慧并不是大王，他们有多面，有复杂，有矛盾。

杜安总结来问题的症结所在后，长舒一气，随即叹：“他妈的文艺片”

要不是贾璋柯刚好把问题提到了上，他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想通。

对于他这人而言，这人太有引力了

这才是真实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