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在自己办公室。席怜小拿资料去过一次，然后也没有其它人再去。”程成将慕稀的行踪报告得非常仔细。

“好的。”程成的眸光微凝，缓缓的了。

“你觉得…”夏晚的话说了一半，不禁又向办公室方向看去，想了想说：“我希望两个月内能彻底解决他们。”

“恩。”夏晚轻应一声，将视线从办公室的方向收了回来，看着程成问：“那边最近有没有动静？”

“路过这边，见你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就上来了。”夏晚抬腕看了看时间，摇说：“这都几了，我不来你还准备发呆到几？”

“开玩笑的，他家里临时有儿事，所以让他先走了。”夏晚的大长，只两步便跟上了她的速度。

“有我送你回家，他若还跟着，我还用男人吗？”夏晚笑着说。

办公室的灯光明亮，慕稀正趴在桌上，睁大睛看着窗外——忧郁的表情里，却有天真的纯澈。

夏晚的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动，脚步微顿后，大步走到她的办公桌前，伸大手在她前晃了两下：“发什么呆呢？”

“当然要请，谢你这次的及时放款。”慕稀仰着，大步往外走去，四看了一下，却没看到程成：“你来的时候看到程成没有？”

“哪个客这么没见，和我们夏大行长谈事情也不请吃饭。”慕稀轻哼了一声，从他手上抓过自己的车钥匙后，便站了起来。

*

“今天你先回去吧，否则下周突然改我接她下班，她会不习惯。”夏晚突然说。

“喂…”慕稀回睁大睛瞪着他，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目光，脸不禁微微一红，轻哼一声又转过，快速往外走去。

“这顿慕小请，如何？”夏晚笑着，了个请的手势后，与她并肩往外走去。

“这是慕允要心的事，你个什么心。”夏晚的眸光微暗，伸手拿起她放在桌上的车钥匙：“走吧，我刚完客，还没吃晚饭呢。”

“我认为…”程成了，同样的想了想后才说：“您上次说的那个方法可以试试，慕小一直都很稳定，没现过您说的情况。”

“慕小刚搬回去的时候，还有人探路；后面就不见了。”程成答。

“货不够，业绩达不成，我在想，下季度夏行长准备怎么对付我们。”慕稀转开去，不想被他看穿自己在黑夜里的脆弱与无助。

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轻易的开玩笑、而她面对他偶尔的玩笑，却再也无法回以当初淡笑以对的模样。

“恩哼。”夏晚轻扯了下嘴角，抬脚往慕稀办公室走去。

“多大年纪了，还这么不稳重。”慕稀轻哼了一声，睛只盯着电梯门，本就不看他——在以前大家真的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时，面对他的玩笑，她总能机智又捷的回过去。

无论他如何的稳重、无论她如何的克制，一旦心动，便再回不到坦然的模样、连玩笑也不敢随意…

“你怎么来了？”慕稀将视线从窗外转回来，看着他近在前的脸、几近可闻的呼、心不由得一阵加速，下意识的坐直了，整个人往椅背里靠去。

“好，你准备一下，下周开始，每天下班你就不用接她了。”夏晚了。

“呃…夏先生不忙了就来接女朋友下班，这正常的。”程成腼腆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