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抬眸看着慕稀，似乎是若有所思：“与慕氏的合作，应该在下个月就可以定下来了吧。”

“那个…可以试试。”慕稀小声说。

“他成名之间，常驻工作地是法国，成名于投行项目；我之前常驻工作地是国，也以投资项目而在金界站稳脚跟；所以我们算是从未见过面，却又非常熟悉、惺惺相惜的同行。”

“投资只是银行众多业务中的一项。何况，你见我的时间大约是我工作时间的四分之一。”夏晚说。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关系：比朋友多一、可以关心、可以包容，但不要情。

“听着很枯燥？”夏晚推开面前的电脑，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大，看着慕稀问。

“喂，慕稀，不许胡思想，五年的朋友，比普通朋友更亲密一些正常啊！”慕稀伸手拍了拍满是汗，温柔的脸，似乎想将脸上情不自禁的笑容给拍下去！

“你的？”

“你在帮他说话？”慕稀推开面前的餐，看着夏晚问。

这倒是慕稀第一次，听到他谈除投资项目以外的工作——比如说央行准备金率上调的对策、分行放贷额与储备金的比例调整、储系统的客验平台等。

慕稀过来的时候，夏晚这边没有关门，所以她直接就去了，而夏晚正边吃早、边打着电脑，边讲着电话，看起来很忙的样。

“难不成我五起床过来带你跑步？”夏晚笑着说：“或者你以后自觉跑步，我就不过来盯着你了。”

“我在说实话。”夏晚笑了笑，起对慕稀说：“餐收到厨房里，我去拿两份文件就走。”

“那倒是。”慕稀了：“那个顾止安，你熟悉吗？我看了些资料，金界对他的评价，和你几乎是并驾齐驱的呢。”

慕稀收起思绪，扯了两张纸胡的了手后，抓起钥匙和公文包，快步往客厅走去…

“放那儿就行了，走吧，要晚了。”

*

“好啊。”慕稀了，转后，门的步一下轻快起来——似乎刚才跑得脚发的人不是她似的。

“哦，来了。”

“财务评审已经完成，接下来是分板块的评审，我觉得没那么快吧？”慕稀摇了摇。

“恩，快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能达成合作。”夏晚了：“从合作角度来讲，顾止安是个很势的人，但是也是一个会完全遵守投资规则的人。所以与他合作，只要谈好规则，就不用太担心。”

看见慕稀过来，只是了，示意她自己吃东西，自己仍继续讲着电话。

“哦。”慕稀起看着桌上的碗碟，不禁皱了皱鼻——连国留学都带着阿姨的她，还真没过这些事。

走浴室，抬看到镜里，不知是因运动还是因喜悦而红的脸，似乎又找回那个健康、开朗、骄傲的慕稀。

好多她都听不懂。

“好，我再陪你两天，然后看你的表现。”夏晚笑着朝她挥了挥手：“上都是汗，快去洗澡吧，一会儿到我这边来吃早。”

“这几天我住程成这里。”夏晚笑着，伸手了电梯，拉着她走了去。

不过，他这样的随意，也确实让她忘掉那日酒后失语的尴尬，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没有相的压力——

“你？”慕稀看着他，不由得睁大了睛：“你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我看你天天都在跑投资，以为你的工作就是投资呢。”慕稀实话实说。

或许，她放松心情、忘掉情，她们可以相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