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五一连忙答：“正常。”

“怎么治啊？”

“房事正常吗？”

祝五一愣了：“啊？”

“应该验不来吧。”

方舟说：“我怎么说，不是一直问你吗？”

柳大夫抖了抖化验单：“这下你们相信了吧，这可是科学。”

方舟扭看祝五一。祝五一和她一样窘迫。

柳大夫说：“她呀，看来是输卵闭。”

化验结果来了。方舟与祝五一又回到诊室，将化验单给柳大夫。柳大夫仔细地看着。祝五一和方舟盯着她，都有张。

柳大夫又抓起方舟的另一只手，搭了搭脉。她表情严峻。

来：“月经正常吗？”

“多久一次啊？”

祝五一和方舟已经走到厕所门。方舟手里拿着个小杯，心生一计：“老六，你验过吗？”

方舟把杯递给祝五一：“你去吧。”

柳大夫说：“不好意思呀？那就我刚才说的标准，你们认为正常就行。”

“像你人这样的病人，我看过不下一千个，我会看走吗？”

柳大夫说：“像你这样的情况我见多了，从你这脉象看，应该就是这个。当然别的问题可能还有，如果正常的话，怎么会不呢，是不是？”

“几天一次，一个月一次，都正常。像你们年轻人，一天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你们一周多少次啊？”

“房事，就是你们的生活协调不协调，正常不正常。”

祝五一说：“正常啊…应该多少天一次算正常呀？”

柳大夫抬起来，一脸得意的微笑：“你们看，化验结果证明了我的判断，就是输卵闭。”

祝五一伸手了方舟：“你说吧，大夫问你呢。”

祝五一吃惊地：“我？我去？”方舟一脸诡秘，祝五一突然明白了方舟的用意“我，行不行啊，这能验男女吗？”

“别我不敢保证。你既然到了这儿，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问题不大。”

祝五一开始比划，但他发现自己比划的是男人的动作，于是停下来。

祝五一接过小杯，走男厕所。方舟暗自发笑。很快，祝五一从厕所里来了，手里的小杯已经盛了。

祝五一恭维：“柳大夫真是经验丰富，医术超。”

祝五一和方舟对视一下，忍住脸上的暗笑。

方舟问：“大夫，这病能治吗？”

柳大夫问：“怎么，不正常？”

祝五一和方舟走诊室。左新光悄悄尾随在后。手机忽然响了，左新光连忙转向后走，接起电话：“何总，我在风医院。祝阿姨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看看方舟和老六…好的，我明白了。”他挂上电话，回张望，才发现祝五一和方舟已经不知去向。

方舟问：“大夫，你摸摸脉就能看我是输卵闭啊？”

祝五一说：“那就正常。”

方舟说：“正常。”

不远，左新光刚刚赶到，看到祝五一和方舟正低声说着什么，方舟挽着祝五一向化验室走去。

祝五一问：“大夫，怎么样啊，她有什么问题吗？”

“生活呀，你们到底正常不正常？”

方舟装傻：“这么小的杯，怎么接去呀？”

“什么？”

柳大夫开始写方，也不抬：“去验个吧。”

祝五一结结：“…什么呀？”

“多少天一次？”

祝五一说：“验过呀，怎么了？”

“吃

“那还要别的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