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槿玉仍然摇了摇：“也许，这些将是一个永远的谜。”

祝槿玉沉默下来。祝五一也沉默了片刻，忽然说：“姨妈，我，我想问你件事。”

左新光退了去，一路拨打手机。

祝五一下车走了。祝槿玉看着他的背影，默然无语。

祝槿玉说：“你问吧。”

从何光磊中得知祝五一的行踪之后，方守大为惊讶：“他去七间房了？”

一辆租车开到七间房的巷附近，停下来。祝五一下车后向附近的几个摊贩走去。

“还好吧。他说，他准备在前挂个寻人的大牌，每天在巷外边站着，直到找到证人为止。”

祝五一走报社，看到左新光的汽车停在路边。车窗缓缓摇下来，了祝槿玉的脸庞。

“你知不知，跟她一起去寄那些谢信的男人是谁？”

“那你为什么要去帮那个无赖？”

祝五一仍然低着：“我知。”

左新光下车步行，走巷，他看到李树望架拐把祝五一从小卖里送来，两个人还在门谈着什么，李树望用一只手朝小卖的左右指指。

祝五一低着：“知。我会报答的。”

一辆汽车悄悄驶来，停在路的对面。透过车窗，左新光看到祝五一正在向一个路边摊贩询问情况。摊贩频频摇。

“可是，何光磊在我姨父的公司工作。”

“调查有两个目的，要么证真，要么证伪。通过调查，既有可能证明何光磊有责，也有可能证明何光磊无辜。你的障碍显然来自一个心理暗示，那就是你在调查之前就已经假设何光磊有问题。你应该抛弃这个假设，保持中立。你的任务只是搞清事实，明白吗？”

祝槿玉说：“这么多年，你姨父一直供你上学，补贴你的生活费用，还帮你找工作。如果没有你姨父，你也没有今天。你知吗？”

“我没跟姨父作对。”

“我是问心无愧。但我担心的不是他们找到什么证人，我担心的是他…”何光磊言又止。方守看着他，用目光询问。何光磊继续说“我担心的是，他被那个萧原利用。”

方守的神立即变得严峻起来。

友时，你才需要回避。李树望和何光磊既不是你的亲属，也不能算你的好朋友。”

“你知不知，我妈后来把那笔钱给了谁？”

方守沉片刻，又说：“如果你确实无懈可击的话，你担心什么。”

祝槿玉继续提醒：“五一，希望你记住，无论谁在背后对你说过什么，你都要相信你姨父！你姨父白手起家，艰苦奋斗这么多年，这一切也是为我，为了我们这个家，也为了你。你能大学毕业，能到中都，能报社工作，没有你姨父行吗？”

祝槿玉一怔，轻轻地摇了摇。

何光磊：“左新光正好路过，看见他在那儿到打听，好像在帮李树望找证人。”

祝五一回到报社，向萧原汇报了情况：“除了李树望，那儿的人早就搬走了。附近除了几个动摊贩没有别人。那几个摊贩我都问过，那天他们早就收摊了，什么都没看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要找到目击者恐怕难度很大。”

萧原说完匆匆门，祝五一跟了来。远，崔哲端着个茶杯站在自己办公室的门，看着祝五一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是我的工作，请你们相信，我们的调查会很公正的。”

“你再想办法去找找莫长山的手下，看看能不能分别找几个人单独谈谈，看看是不是每个人说的都跟他们在公安局作证时说的一样。”

“不需要你报答，只希望你不要跟姨父作对。”

祝五一似懂非懂，又问：“萧主任，这个事怎么调查呀？”

“去七间房附近问问，看看除了莫长山的那些手下之外，还有没有别人目击了整个过程。就这样吧，我还有个会。”

萧原问：“李树望现在情绪怎么样？”

祝五一目视车窗外，沉沉地说了一句：“就是这个人，害死了我妈！”

左新光下车离开。祝槿玉和祝五一在车里作了单独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