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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初尝扑克(2/2)

于是大家你帮着划拉一下,我帮着扑棱一下。我一看,机会来了,不能再等了,也伸手去帮着划拉了几下。就这个工夫,我右手掌夹住了几张牌,确实没法多夹了,因为牌在桌上是摊开洗的,扑克参差不齐。要是整副扑克叠齐,我可以夹个二三十张或者一副拿走都没问题。当时只能夹住几张,说来有丢人。一夹住我就让扑克走了袖里,扑克了袖,手臂的肌就得用力,防止扑克去。为了不显得生,我故意把手臂抬了起来,装作睛。熬夜了嘛,睛很正常,趁机把扑克在袖里稳定住。睛,看看周围,没人发现我的小动作。

究得很透,但是后来对他的下场也暗自叫好:你娘,活该!想来我的心理也是有暗的。

牌洗完以后,一切都照牌局顺序重新开始:切牌,放牌靴内,扣上盖,征求大家意见,削了废牌就开局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输了接近4万了,回想想,自己还真的当了一次凯。简单玩了几手,我借去厕所,下了桌,拿着剩余的筹码去了厕所。

男厕所里有一排小便,还有一排有门的大便间。我了厕所,一个人也没看到,急忙把袖里偷来的扑克拿了来。我偷了5张,翻来覆去看着,回忆那荷官沾的样,我自己都觉得有好笑了。端详了一会儿,我就把扑克凑到嘴边,伸添了添,期待尝来。可是没味啊。我不甘心,又把其余四张都拿来挨个添了添。牌背面、四周边,没有味啊。不对呀?我又添了一遍,所有的地方都添遍了,实在没有任何味。莫非是我想错了?正在愣神的工夫,一个大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当我坐到最中间以后,就可以更好地观察自己下的一切了。那家赌场21的桌得比较缺德,是一个大大的长形桌。荷官在一边的最中间,牌靴在他前,自左向右摆放。我是玩家坐他对面。

牌完了该换新牌了,大厅里来回巡视关注每个桌情况的经理上让人去牌房里取了六副新牌。那荷官就把废牌盒递给送牌的人带回牌房,接着就是挨个开封新扑克,把每副扑克都整齐罗列在桌上让玩家验看。玩家表示没有异议后,把扑克面朝下,在桌上随意洗牌,玩家也可以参与洗牌。最早是这样洗牌,后来就不让了。只有荷官自己洗,再后来荷官也不能洗牌了,由牌房里的专人洗来,大家切一下。专门的洗牌房四是透明的,场上玩家可以看里面人洗牌。有监督、有录像,现在大赌场都这样。当然这也有个发展过程,而且各地地下赌场对这个变化适应的度都不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想都不对,可真叫人疼,想到这里我下意识地吧嗒吧嗒嘴。正好六副牌全完了(早期玩21都是六副),那中年人转看着我说:“小兄弟,饿了吧?”我说:“不是饿,是烟多了。”那中年人还好意提醒我少烟,我连连

真正让我有开窍的是那荷官的一个小动作。荷官在每局开始都要给下边玩家一人发两张明牌,给自己发一明一暗。这些牌派完以后,他就随沾了一下。然后他在等待大家的指令,要还是不要,哪家要补牌,哪家放弃。这个时候他的手指是在那张暗牌上停留的。下边玩家如果需要补牌,他就很随意地再沾一下,从牌靴里取牌给他们。还是顺着扑克有味的思路,他是不是在尝门前那张暗牌的味呢?尝完了知自己门前的暗牌是什么,比照自己另一张明牌就知自己的数。然后据此来确定牌靴里的牌对自己门前的牌有利还是有害,有利了就叫别人要走,把有害的留下?可是还是解释不通:他就是能尝自己门前的暗牌的味,知自己门前数有多大,但是他每次去牌靴里取牌都是先沾了再直接取来的啊,本没有品尝牌靴里的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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