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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制作世界上最苦的扑克(2/2)

荷官去牌房领到苦扑克?何况人家同伙肯定会给他抹过酸的扑克。”德说:“有老三在,去桌上换副扑克还不容易?”顺利媳妇好像不信,说;“那么多人都看着,去换扑克?”德指指碟里的扑克说:“那你面前的扑克哪里来的?”确定了这个事情以后,顺利媳妇说她有办法。她知质,是世界上最苦的,可以把那东西抹到扑克上去,让那荷官尝尝,尝完了他肯定苦得不行了,还不敢说。那个时候叫破,他们心里应该会明白的,到时候想抵赖也抵赖不了了。真应了那啥话来着:有苦说不

看来这东西真苦,我们笑了一阵,便开始制作苦扑克。我用刀片将扑克包装的侧面轻轻划开,打开扑克盒的侧面,把里面的扑克拿来。赌场用的扑克比普通扑克包装复杂,里面的扑克上还有一层塑料包装纸。好扑克拆包装都麻烦,想来那些家伙制作酸扑克时跟我的制作程差不多。然后我们用顺利媳妇的化妆棉把整副扑克背面的上下两侧都给涂抹上最苦的质,风后又用胶把包装恢复成原来的样。这样一副苦扑克就成了。我和德又详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前面买胶、刀片以及拆装扑克是了无用功,因为只有在荷官开封后,所有扑克都放在桌上等待大家验牌的时候才有机会换扑克,前面任何机会都不妥当。德又苦着脸把扑克拆开,看着他苦着—张脸我就来气了,又不是我欠他三百吊。叫他笑,他也想笑,可是就是笑不来,看来那苦劲还没过去,我们看他想笑笑不的样,又都笑忿气了。赌场的扑克比普通扑克大而且宽,要换整副牌而不被人发现,我的手掌还有难度。最后和德商量了个办法,机会到了,德过去引大家的视线,我在一边掉包。我找来一张白纸,先把扑克给包好,就等晚上去换了。

说到这个最苦的东西,好像叫苯酸铵酰糖化。顺利媳妇说它虽然是化学质,可是没有毒,而且是透明的晶,没有颜。问题是不知应该去哪里搞到,那个东西只有到大学的实验室里能找到。这些上行动,发动自己的社会资源,都拿电话到联系。不一会儿,真有人能搞到,从当地一个大学要到一些。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大家又合计了晚上应该如何行动后,便分准备了。

下午2多,其中一个东把那化学质要了过来,打发人送到我住的地方。没一会儿,顺利和他媳妇也过来了,他们带来了扑克。我打发德买来了刀片和胶,加工扑克用。那东西是一的结晶,顺利媳妇用一个小碗把它稀释开。德好像对这个东西很兴趣,也好像有疑问,可能是担心不够苦,便问顺利的媳妇:“这东西有多苦?”顺利媳妇也是个损人,笑着说:“你尝尝不就知了?”德还真的用手指去蘸了蘸,轻轻添了一。这一添不要,他上疯狂吐,跑到卫生间里漱,漱了好久。漱了好像也没有缓解,他来后,我发现他的眉睛几乎都挤到一起去了。看他这模样,我们三个可乐坏了。我都差笑得躺地毯上去了,笑得我肚都疼,好久才止住笑,还了好久的肚。反正德那时候是说不话来了,别人咋逗他都可以,他决不回话,苦着一张脸不停地去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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