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我还有话跟你说。夏能仁只好保持一定距离坐在郝萍旁边,但他仍然喋喋不休:其实,郝萍呀,人活在世上谁能不为自己着想?咱都是小人,尤其需要自我保护。古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其实女人也一样,女人也应该审时度势,从实际
发,把自己的事情安排好。我这样说不知
你能不能听明白?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咱俩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也就应该承认现实面对现实;既然姚天啸对你有意,你也不妨试探着跟他多接
接
,说不定也能成好事呢。
你说得也有理。所以我觉得咱俩再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时间长了确实要
问题。我先不说姚局长——你早就说过他对你不怀好意,我看你最近对他也
好的——就拿田副科长和其他一些是是非非的小人来说,他们完全可以拿你跟我的关系
文章,达到把我整倒的目的。姚天啸其实就更不用说了,他是
上司,官大一级压死人呢,他要是
于嫉妒,再拿你我的关系来搞我,那我就死定了!你说是不是?
萍,你不要冤枉我。我这些年来对你是不是真心,我想你比谁都明白。我跟我老婆一直没有情,等于说这辈
我真正动了
情的女人,你是唯一的。
啪!郝萍在夏能仁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夏能仁你狗日的,你简直是畜生,猪狗不如!
你觉得你现在拥抱我是一恩赐?你这是对我的侮辱。
开!郝萍用了很大气力终于把夏能仁推开了。
我怎么理解你?你无非就是舍不得让你的老婆受气,更舍不得你那个狗不是的乌纱帽。离婚的人多了,公务员,当大官的都有。离婚不是错误,就像你这样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才不
德哩!
郝萍,天地良心,你以为我真的不愿意和冯雪宜那个黄脸婆离婚吗?我一个人在家里孤军奋战,不知和她闹了多少次!可她没息,就跟嚼过的泡泡糖一样粘住我不放,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你想想,我是一个公务员,政府机关的科长,要是老婆自杀了,我不也就毁了吗?你这样说还是不理解我。
夏能仁目瞪
好好好,你让我说我就都说来吧。萍,尽
我俩有多年的
情,尽
到目前为止我仍然很
你,喜
你,但是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以后咱还是好朋友,当然也是同事。在单位只保持正常的工作关系,省得别人用我们的关系来
文章。夏能仁咬咬牙把想说的话都说
来了,心里松了一
气。
夏能仁又走到哭泣的郝萍跟前,犹疑再三,最后坐下来,轻轻拥抱了女人:萍,你原谅我。我这样确实不象个男人,你骂我王八
也对。但我确实没有办法,我这样想这样
,也是为了咱俩好。
郝萍站起来,摔门而去。
这就是你的想法?你的决定?你还好意思当着我的面把这些话说来?你对我这样,只能叫
始
终弃。夏能仁你不是个男人,你是个王八
!呜呜呜…郝萍被夏能仁的一席话气哭了,她心里的
受不仅仅是失落,而是被人掏挖了五脏六腑。
那你想没想我的受?我跟你在一起算啥?因为跟你好,单位上的人都看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在家里我当然也不是好妻
。你就这样准备让我一辈
当不成好人吗?你良心能安宁?
那你说,你到底要怎样?你今天请我来是什么目的?
永远也不分开?你不知,我虽然嘴上说咱俩要保持正常的同事关系,要拉开距离,但是晚上躺在床上,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啊。那
滋味真的不好受。
夏能仁,你是不是说,即使我把自己的都
付给姚局长,你也不在乎?郝萍止住悲伤,杏
圆睁,指着夏能仁的鼻
。
你离我远儿!都“正常的工作关系”了,你还抱着我?你要脸不要脸?呜呜呜…
开!郝萍把夏能仁推了一把。
咱再“不正常”一回好不好?萍,你就让我抱抱你,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夏能仁反倒把郝萍抱得更。
哼,全世界的女人都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瞎了,一直以为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好男人。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你也不是。
说得好听!这话早就把我的耳朵磨
茧
来了。你跟你老婆没
情咋不离婚呢?你说要跟她离婚和我结婚已经说多少年了,怎么不见你付诸行动呢?夏能仁,你就是个大骗
!
是你自己的,你
怎么用那是你的事情。夏能仁说。
郝萍,离婚真的不容易。为什么现在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大家都说离婚的人是大傻冒。比起别的男人来,不怎么说我还是忠实于
情的。我没有“彩旗飘飘”吧?我这辈
家
以外就只对你一个人好吧?这你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