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虽然自己美动手,可看着楚平黑着的脸,他心里还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这人毕竟有些小聪明,反应很快,立马走到张藤面前,一脚将其踢翻,踩着他说:“你小子,还不老实点,这可是犯法的事情。”
楚平没理他,低头和郑山说着什么,郑山的女人跟着郑山屁股后面来了,看当时的情况,老早就已经将范寡妇她们娘三弄进了屋里。
听宋庆说着可是犯法地事情,其他的人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宋庆的眼色,也都担心着事情和自己有关,正一个个想着办法开溜,有几个立马就偷的往院子外慢慢的移动,等移到门口地时候,这这才发现,由于楚平就站在院子的门口,要从门口出去,无论如何都要经过楚平身边,看到楚平黑锅一样地脸,这几个人就没有了继续往前迈的胆量,没得办法只好站住,像木头一样杵在哪里,有几个眼尖地人,老早就移到院子围墙低矮的地方,正往上爬,准备翻墙溜走。
“老冬瓜,你跑什么?”郑山朝已经爬上墙头,那四十多岁,穿着一身花衣服地男人说“是不是你也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准备畏罪潜逃?”
“都给我下来,都给我下来,谁敢跑,立马叫民兵抓了送派出所。”郑山这话的杀伤力大,不但老冬瓜不敢动了,其他的人也都停住了继续爬,听郑山吼着要大家都下来,这才敢一个个的蹑手蹑脚地爬下来。
“郑书记,楚乡长,冤枉啊,我就来看看热闹。”这老冬瓜被郑山一吆喝,立马从围墙上滚了下来,跑到楚平和郑书记面前喊冤。
“那你爬什么?是畏罪潜逃,还是做则心虚?做了啥你心里清楚,现在给我蹲在那里,双手举起来靠墙,等下老实交代,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别想逃脱法律的制裁。”楚平厉声的喝着。
十分钟后,十多个民兵在老瓜的带领下,来到了范寡妇的小院子里,楚平一看丁尚山并不在,回头问郑山:“丁尚山呢?”
“尚山到山上帮我采草药去了。”郑山说“要不然,还能让这狗日的做这勾当,老早劈了他们。”
“郑山,你把这十几人分开一下,将这小院子围起来,不许走脱一人,谁放走了人,谁坐牢。”楚平严厉的说。
“楚乡长,这小子太嚣张了,我看一定要严办,我带人送他去乡派出所。”宋庆将张藤扭着,来到楚平面前,侯兵看他们那样子,立马挡在了楚平身前,楚平看着侯兵这单薄的身子,心想要是两人使坏,侯兵还真不是他们地对手,不过对侯兵这救主的动作,还真很满意“侯兵,你到旁边。”
“宋庆,不劳你大驾。”楚平面无表情和宋庆说“我已经让陈副乡长去请李所长带人来了,你,现在也是有嫌疑的人,暂时不许离开这小院,像他们一样蹲在墙角,不许乱动。”
楚平这才发现宋庆的腿也有些瘸,看了一眼不知道他腿怎么瘸了,转眼
眼郑山。
“被丁尚山打伤的。”郑山在楚平耳边轻轻地说“二十,二十二天前,这小子调戏丁尚山堂弟媳妇不成,又跑来调戏范寡妇,被丁尚山知道了,找到他家,抓住他痛打了一顿,这腿差点打折了,要不是我来的快,这小子就没命了,你看我这脚,就是被尚山推了一把,跌伤了。”
难怪,这小子这阵子没下山,上次通知准备月底开人大会,这小子也没和郑山下来汇报,楚平还以为这小子去了县城,原来是被丁尚山打伤了腿行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