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两人说了一些感叹地话,和激愤的话,这才洗了个澡分头睡觉去了。第二天醒来,吃了早餐,楚平给林所长去了个致谢的电话,带着老严,提着一点从特区带来的东西,想了想又封了一个2000的信封,一起去派出所走了一趟,老严那几个战友,还要他罩着呢。
从派出所出来,楚平和老严又去看了看那四个战友,四人有两人在开了杂货店,有两人在菜场买菜。
看着四人的样子,楚平叹息一声。
“牛二当年一人摸到那边,一把匕首划破十八个越军的喉咙。”老严从卖肉牛二那里出来,叹息着说“昨天晚上他要反抗,别说那几个二流子,就算有他们也枪在手…”
“他是侦察兵?”这么好的身手,楚平心里想。
“特战大队的,当年越军一听胆寒地猛虎队员。”老严说起这话,就神采奕奕起来“这小子讲义气,他们小队长做了越军俘虏,他带队里两人,连夜奔袭60公里,将奄奄一息的队长救了回来,但同去的两名战友,却没能回来。”
“队长回来在医院里抢救了三天,也没能活下来。”老严继续说着故事“他因此受到严厉处分,为救一人,损失两人啊,而且没回来地两名战友中,有一位是某一级别首长的侄子。”
这事情是有些纠结,楚平也不知道自己要是牛二,会不会去救队长,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值不值得。
“要不是中队长和大队长力保,这小子只怕要被整死。”老严眼中全是无奈“所以就提前退伍回来了,这小子一身本事,回来后好几个黑帮拉他入伙,他硬是顶住了,窝在菜场卖肉。”
两人又是一番叹息。
叹息是没有用地,这工作还是要做,楚平和老严处理好从湖山运来的一批西蓝花,看着东西装上火车,这才准备返回湖山。
“老严,你四十不到吧?”这两天,楚平一直没弄明白,老严并不老,大家怎么都叫他老严,而且他怎么每天就是这样无论碰到啥事情,都是淡淡的神情。
“三十八。”老严苦笑了一下。
“以后不叫你老严了。”楚平也笑了,三十八就老严了,到五十八不要严老了“在乡里呆了几年,怎么就没想办法动动呢?”
“以前也想过。”老严眼睛一下子空洞起来,似乎回到了过去“可想着埋骨南疆的战友,我已算是很幸运的了,就想折腾了。”
“是啊,和他比是很幸运地了,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是省城派出所所长,昨天你们的事情就不会发上。”楚平也不知道怎么说起这话来了“你那几个战友,日子可都不怎么样…”
“是啊…”老严陷入了沉思。
楚平以前一直奇怪,老严能力其实还不错的,比侯兵要好,关系也是有的,几个老老领导都在市委市政府任职,他要想往上走走,当个乡长,或者回县里当个民政局副局长啥的,也应该不是难事,可这人怎么就这样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呢。
现在自然多少明白一些,经历过生死地人,对钱权要看的淡许多,可这个世界上,啥人啥事情,能和钱权这两个字与世隔绝呢?
在酒店丢下老严,楚平和小林回湖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