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责任,你难道就比我责任小吗?”郝逍遥的声音带着几许沙哑“所以,你看看怎么补救吧?靠你的能力,能不能把责任推到远东投资公司或者怒潮家具公司的人身上,说他们骗了我们,诈骗银行?”
“那两个当事人已经没有了!一死一逃,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以无限制地推责任。但是,证据不足,没有把握一定能搞定。”韩小飞一脸大汗。
“推给怒潮家具呢?”
“更难了,这个担保公司本来是我帮助他们找的!现在看来,好心也不一定办好事…”
“我还没有说你个人有问题呢!”郝逍遥说。
“咱们的交情,这么久,我还能…”
“行,你自己没鼓包就好!”郝逍遥打断了韩小飞的话。
两人正耳语间,几个读解诗歌的人都走回来,朱副总大声叫道:“郝总,别开小会!我们的评奖已经出来了!”
贾好运急忙打断朱副总的话:“韩行长还没有来一首呢!”
总行郭安邦和李励两个博士也打趣:“对,韩行长不来一个不公平嘛!”
韩小飞怕坚决推辞会扫总行领导的兴,便在心里努力抹去骗保之事带来的阴影,用大手握定毛笔,歪歪扭扭地把才从歌厅小姐那里学来不久的一首名叫《爱之乐》的打油诗写出来:
“软玉幽香抱满怀,
一枝红杏出墙来。
深林溪水流不断,
‘嘿呦嘿呦’冒大汗!”
在场的人看罢,无论是对韩小飞顿觉惊诧的,还是心照不宣的,都捧腹大笑起来,只是结过婚的先明白先笑,没有结婚的后明白后笑罢了。
郝逍遥倒颇为认真:“韩行长诗作得好,只是场合不对!韩行长字写得也不错,那歪歪扭扭之中,既拙又朴!”
最终,郝逍遥顺理成章地收获了那块他早已经心仪的歙砚。现在他似乎已经忘记了骗保一事,高兴而轻松地说:“那,我可当仁不让了。这块歙砚,我就搬走啦!”
“当然,当然,公司为其他同志准备的纪念奖品,一会儿也搬走!”丁博士客气着。
见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郝逍遥急忙招呼:“贾处长,那我们就打道回府,到天竺支行看信贷档案啦!”
贾好运回答:“可以,不过,我还要去趟卫生间。”
趁大家上卫生间之机,韩小飞贴着郝逍遥的耳朵,说:“我发现一个好地方,新玩法!一次两个,像两朵莲花开放一样!一定让你诗性大发,玩个痛快!晚上,我们一起去,顺便商量骗保…”
郝逍遥此时已经拿定了主意,打断了韩小飞的话:“还商量什么?!让借款人赶快还钱,不是什么事情都摆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