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没有张总找;第二天没有贺总找;第三天还是没有什么总找;企业还是很懂事的,他们给银行留出了研究问题的时间。
第一个星期,张总找了,大家用第一句话:“我们正在研究呢!”应付了过去。
第二个星期,贺总找了,大家用第二句话:“没有找到葛副行长,等等再说!”又对付了过去。
第三个星期,如果在来个什么总找,问起贷款的事怎么应付呢?大家正在犯愁的时候,郝逍遥办公室的电话铃突然响了。
对面是一个熟悉的声音:“郝总,我是贾好运。”
“贾处长,你好,你好!我怎么听说,你调到参股银行当行长去了!也没有给我打个招呼,我好给你饯行呀。”
“当什么行长呦,我让人家玩儿了一把!”贾好运话语很是阴沉,又把自己的一腔苦水向郝逍遥倒了一遍。
郝逍遥对贾好运的不幸遭遇顿生出几分快感,因为他自己是没有本事通过自己的能力跳槽的,因此,从骨子里对怀才不遇之人,对动不动就炒领导鱿鱼的人,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反感,他在心里快意连连的时候,嘴上却急忙安慰道:“你是金研所的硕士研究生,给他们干出个样子来,还愁没有行长当!不成,回到国商银行,到我们这里当支行行长嘛,绝不给你下达硬指标任务的!”
“已经走出了这一步,还怎么好意思回来呦,要不是有求您郝总,我都没有脸皮给您打电话了!”
“贾处长,走到哪里,你都是领导!有事你就吩咐!”郝逍遥努力不使自己的口气里流露出虚情假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