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不会去看她。”
“池未煊,我跪到现在,已经不求你去看蛋洁,我为我爸当年对你们家做的事而忏悔,请你原谅他吧。这些年,他心里并不好受。”
“不好受他会对我们赶尽杀绝?乔少桓,就算你在这里跪一年,也抵消不了他对我家造成的伤害,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乔少桓最终还是离去了,池未煊站在窗边,看着他瘸着腿走远,他点燃烟,乔少桓,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最恨他的是什么?
池未煊走进重症监护室外,乔夫人、乔少桓与刘言心都在,乔夫人看到池未煊时,立即变成了一头凶狠的母狼“池未煊,你给我滚,你害得蛋洁还不够吗?我不想看到你,滚滚滚!”
未煊嘲讽地盯着她“乔夫人,我一直有个疑问,当年你是怎么容忍自己的丈夫躺在别的女人身边,,你又是怎么容忍自己躺在了我妈睡过的床上,难道你都不会做噩蛋吗?”
乔夫人脸上血色尽失,颤抖着嘴唇瞪着他“你在胡八道什么?”
“我在什么你自然比我更清楚,我只是好奇,你这些年是怎么心安理得的度过的?知道我回来,你们不惜利用儿子的婚姻,女儿的清白,也要对付我,想来你们这些年也没有高枕无忧过,很抱歉,我没有如你们所愿死在边境。”池未煊的神情冷酷得宛如来自地狱的撒旦,让人不敢直视。
“你!”乔夫人瞳孔紧缩,血气上涌,她跌坐在椅子里,像濒临死亡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
乔少桓挡了上来“池未煊,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不是你下跪求我来的么?乔少桓,我不会像你老子一样言而无信,你也别妄想你给我下跪,我就会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
刘言心完全愣住了,她听不懂他们在什么,隐约中又似乎听懂了一些。
乔夫人听到这话,一把抓住乔少桓的手“少桓,他什么,你怎么这么蠢,他是回来报仇的,怎么会因为你下跪就放过我们?”
“妈,是我们对不起他在先啊。”
“你怎么能跪他,你怎么能跪他。”乔夫人捶打着他的肩,痛哭失声。
乔少桓搂着她,看着在一旁看好戏的池未煊“请你离开!”
“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那我不是特没面子,我今天还就偏要进去看看了。”池未煊拽得二五八万似的,也不管乔少桓与乔夫人目眦欲裂的样子,转身走了。
池未煊换了无菌服,走进重症监护室。乔蛋洁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他静静地站着,也不靠近。
对她,他心里多少有些内疚。认识她时,她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子,笑容阳光明媚,与十几年前那个一脸鄙夷的小女孩有着天壤之别。
如今,她却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等着命运的主宰。
他站了一会儿,转身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一声微弱的呼唤“未煊,你真的来看我了,真好!”池未煊转过身去,就看到满眼是泪的乔蛋洁,他抿了抿唇,走过去两步“生命是你自己的,你不珍惜,就不会有人珍惜,不要再作践自己,没人会心疼的。”
“可你还是来了,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乔蛋洁伸手欲握他的手,他却避开了。
池未煊讥讽地笑了“乔蛋洁,你的蛋该醒了,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你趁早死了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