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这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别想歪了,这是神圣的,不是什么龌龊不堪的事。
终于做够了心理建设,她再次闭上眼,颤抖着小手,哆哆嗦嗦地握住了他的某处。
嗷他内心狠狠地愉悦了一下,不过脸上没表现出什么。
脸上可以伪装,他的***好像不打算配合他的坏主意,硬是要出卖他。
才握住了一两秒钟,那家伙就竖了起来。
她小手中的东西非常神奇的由软变硬,由小变大,吓了她一跳。
“这个那个你到底要不要撒尿?”她急的,这话也脱口而出。待意识到自己了什么,脸更红到了耳朵根。
在她的召唤下,他的兄弟终于开始了最基本的排泄动作。
她的心里那个奇怪啊,又不能放手,只得咬着牙闭着眼等着他排泄结束。
齐洛格觉得他这一次泄洪起码用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真够奇怪的,他小肚子也不大,那么多水分从哪儿来的?
他就一直憋着笑,看她闭着眼睛忍着的那副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对她的喜爱,疼爱,更狠狠地加深了一层。
他臭美的想,他的小女人,估计这辈子都不会为别人做这样的事。他虽然有点小坏,自己良心上有点小谴责,更多的被她这样照顾自己的愉悦所取代。
“完了吗?”她终于没听到水分落入坐便内的声响了,问了一句。
“还要抖两下的。”他好心地提醒道。
她好人做到底,听话地抖了两下,想马上结束这场折磨。
谁知这一抖,他的钢枪在她的热呼呼温柔柔的小手里更雄壮起来。
“你你无耻,下流!”当她意识到他的生理变化时,她使劲儿骂了他一句,然后像他那东西是什么恶心人的东西似的,赶忙丢开。
“宝贝儿,这是本能的生理反应。你难道还期待着你碰我,我连反应也没有吗?那我不成了废人,你就没有性福了。”
她果然就是农夫,他果然就是蛇,太可恨了!
“我不帮你穿了,你就这么走回去!”她气的,凶了他一句。
“那我走了。”他真的转回身,顶着钢枪,裤子奇怪地卡在膝盖处一步一挪地往外走。
“等一下!”她叫住了他,这样子太容易摔跤了,她不能让他再处于危险中了。
他听话地停住了脚步,她上前弯身帮他穿上了。
“从现在开始少喝水!”她气呼呼地,想想又觉得不好,不都多喝水有利于康复吗?
“算了,还是多喝吧,就是多喝,少排泄,尽量出汗出出去。”
她真有想象力啊,这是他能左右的了的吗?
“看来,我离了你还真不行呢,李嫂估计没办法帮我这个。”他总算找到机会挽留她的话了。
“谁她不能帮你,不是一样吗?”她没好气地,他开始赶她走的,这会儿又来留他,就是不如他的意。
“不行!你帮我,我可以,是因为我们亲密接触过。我可没染指过李嫂,所以她帮我,我肯定撒不出来。”
“那你就染指她一下呗。”她小声嘀咕道。
“你什么?”小东西,有时候还很邪恶呢。
“我什么也没,你赶紧上床睡觉去!”
“我要是染指她,你不吃醋吗?我这么精良的武器,三十年来就给你一个人用过。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激呢?”
她真想呸他一下,不过她不能那么做。那样成什么了,打情骂俏吗?刚刚那句话她就不该,她该时时刻刻记着她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