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海来，钱书记满脸笑容。人无论职位低，素质低，都新给自己排忧解难，能让自己腰包鼓起来的人，钱书记也不例外。钱书记伸伸手，让小海在自己的对面坐下后问：

钱书记一听，收起笑容，脸上严肃起来：“提起纺织城，这几年来一直是市委市政府的一块心病，由于牵扯面太大，一直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就一直这么拖着。”

“呵呵，钱书记，我能搞动静，不都是钱书记您大力支持的结果？没有钱书记您的大力支持，我就是有孙悟空的本事，也伸不开拳脚不是？”

“你的也是。那就你的想法去。别忘了和吴市长也打声招呼。”

“唉，这也是我们这些年所担忧的。你有什么想法就大胆的来。”

第二天一大早，小海就来到了钱书记的办公室。

离开市委，小海又回到市政府，来到市长吴天的办公室。吴天市长的态度不小海所料，和钱书记基本一样。吴市长除了表示赞成之外，并承诺，在市政府的辖范围内，你有充分的人权和财权，谁有意见，让他来找我。

“哈哈哈”钱书记听完大笑，：“有什么想法就吧。”

“钱书记，我想蹲纺织城，查清纺织城的家底，找纺织城不断亏损的主要原因，然后看能不能找解决的办法，改变纺织城目前的萧条状况。”

看完来，小海问秘书小郭，这样大的噪音对人的伤害应该很大吧？这样的工作环境应该有劳动保护吧？小郭当然有，长时间的接噪音不但会损害人的耳，而且会对人的心理健康产生影响，产生诸如：不适、迫症、忧郁、焦虑、敌对、恐怖等症状，严重的可能会神错成为神病。劳动保护应该有，国家有规定。小海听了，国家规定，那是在企业有效益，能够维持的情况下。现在企业发工资都困难，劳动保护只怕也难以保证了。

“行，我支持你，需要什么门合，你作为主工业的副市长，召集就是了。大胆地，我给你充分的人权和财权，无论谁有意见，就让他来找我。”

“是，钱书记，这个我知。”

用了一整天时间，对整个纺织城的情况了大致了解之后，小海想，纺织城已到了非整改不行的地步。应该找钱书记和吴市长谈谈，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呵呵，钱书记，还是您了解我，还是你目光如炬，什么都看得清楚。”

“钱书记，我也和你的想法一样，所以我才下决心想到纺织城蹲。”小海。

“钱书记，我到纺织城了解过了，纺织城已到了不能不整改的地步。如果再拖延下去，纺织城五六万的纺织工会成为完全的下岗职工，不但不能产生效益而且会成为市委市政府沉重的负担。”

人大和政协那不过是摆设，他们也不会关心这些事。

“谢谢钱书记的信任，不过我觉得这件事事前不要搞得过分张扬，过分张扬不利于了解情况。我觉得低调一些，只告诉大家是去搞企业调查，不要引起一些人的恐慌才行。”

大的生产车间，成百上千台纺机同时开动，气派很大，可产生的噪音让人无法忍受。噪音大到两人对面话都很难听清楚对方在什么，只能打着手势。女工们穿着白的工作服，小的影在车间里穿梭着，好像偌大的噪音与她们无关。三人在车间里看着，小海心想，辛勤善良的女工们在如此的环境下工作，她们的要求很不，就是能时拿到工资，能让一家老小生活有所保障。可就是这样简单的要求都难以保证，企业领导和主机关罪不可恕。

“钱书记，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和你谈谈东郊纺织城的事。”

“呵呵，你小王我算是看明白了，到哪里不给我搞动静，不给我搞惊喜就不是你小王了。”

“好”钱书记听完一拍桌叫了一声好。接着：“这么多年，大家都纺织城有问题，可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原因。起来不过是什么‘结构调整呀，设备落后呀’，难就这原因？那些小的私人纺织厂的设备能先到哪里去？可人家不照样能生存的很好，我们国营企业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看完国棉一厂，三人接着又到其他几个厂里看了看，情况更不好。停产的停产，半停产的半停产，就是仍在厂里工作的职工，也人心惶惶，怨声载。

“小王呀，当了副市长之后，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