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这么认为。可他又拿出一份两年前和设备厂签的设备预订合同,我们也无法这是假的。”
“是吗?真有这回事?”
“当然。大家看,这就是合同。”小海把合同交给大家传阅了一遍。
看完之后,纺织集团的杜仲副部长:“依照合同来,也不能邓厂长的话是假话,可总觉得不对。”
小海听了:“我也觉得哪里不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们又没那么大精力来调查这件事。就算让公安局和法院来仔细调查,又能怎样呢?也不一定有什么结果,还需要我们进行配合,耽误我们的工作。我们的任务是摸清印染厂的家底,以便能想出办法救活厂子,而不是和这些根本就不配当厂长的人搞什么猫逮老鼠的游戏。具体如何处理,就交给印染厂的上级纺织集团去处理吧。”
“也是,只要钱拿回来了,厂子活了,和这些人还有什么可的。”叶航顺着小海的话。上一次国棉一厂那样的处理结果,叶航知道小海有不得已的苦衷,毕竟这是在华夏。
“也是,我们还有许多工作,哪有时间和这些人周旋。钱既然拿回来了,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不过这样的人千万不能让他再当厂长了。”纺织集团的杜仲。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的人千万不能让他再当厂长了。这件事就由杜部长向你们集团的张总经理汇报一下,撤销邓友军的现任厂长职务,让他们重新任命一位新厂长,邓友军的工作去向,也由他们来安排,大家觉得怎么样?”
“行,就这样吧。”大家齐声。
“行,那大家就回去继续工作吧。”
几天后,纺织集团以邓友军经营不力,导致印染厂亏损的名义,撤消了他的厂长职务,被安排到厂工会去工作。
不久,调查组对印染厂的清查也结束。
接下来调查组进驻纺织城国棉二厂,国棉二厂的情况更差。调查中发现,哥哥耿庆功在国棉二厂当厂长,弟弟耿庆国在外面开了一家私营纺织厂。就像我们现在经常看到的,许多国营大企业周围养着一群私营小企业,这些小企业依靠大企业生存。并且好多小企业都是国营企业领导自己或者其子弟所办,或者占有股份,其中的猫腻谁人不知?这叫厂中有厂,厂外有厂,公私不分,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