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那就明天早上去，带上负责清查矿区账务的叶航副长，也许用得上。别人问就明天到市里去开会。”

“行，你去吧，不要张扬。”

晚上，在招待所豪华的餐厅里，钢铁公司总经理伍湖生带着主矿区的副总经理民、主生产的副总经理铁男、主销售的副总经理方大亮等几个公司主要领导，摆了两桌丰盛的酒席招待了检查组一行人。酒席的丰盛，态度的情自不必。

小海告诉大家，这次去钢铁公司，除了不能拿之外，让吃就吃，让喝就喝，不能早早的引起他们的警觉，要麻痹他们，要让他们觉得我们和以前的检查没有什么区别才对。

“王副市长，我也这么想，要是我们趁他们不注意，私下里到矿区看看，不上能抓个现行，到那时不怕他们不承认。”

小海听了：“我也在想矿区的问题，所谓捉贼拿脏，捉拿双，不抓住现行，只怕不会有人认账。再了，趁他们现在还没有引起警惕，我们要及早抓贼才行，等他们有了警惕，到时只怕想抓都抓不着了。”

叶长：“从账目上看，目下到看不什么问题，不过你们这捉贼拿脏的方法不错。”

第二天，检查组驻钢铁公司财务。这次有了明确的目标，也就有了明确的分工。国资委的副长叶航负责重清查矿区方面的账务，纺织集团两个人重清查外贸方面的账务，审计局两个人重清查销售方面的账务。

钢铁公司的情况远非纺织城的企业能够相比，招待所装修得豪华气派。总经理和三位副总经理情接待了调查组一行，小海被安排在招待所最好的房间。

席间，小海对大家：“各位钢铁公司的老总，我们调查组这次来钢铁公司，属于例行检查，这是我的本职的工作，没有任何针对。这次主要是对公司的经营状况行检查审，发现了问题呢，希望你们积极改。没发现问题呢，希望你们再接再厉。也是对你们工作的一促，希望你们能积极合作、积极合，也是对我们工作的支持。

“王副市长，那我去找人了解了解矿区的位置，咱们明天就去看看？”

“不错，你的很有理。那你我们应该怎么去呢？“小海问。

“是，王副市长，我知了。”

“不错，那就到前面的小村旁停一停，让小郭下去问一问，看看附近有没有私营钢铁厂或者收购铁矿石的企业，位置在哪里，路线怎么走。”

“王副市长，我明白。”

“这地方我以前也来过，矿区偏僻而混。我觉得我们不能直接去矿区，我们去矿区怎么查呀？我们不如就在半上等，他们既然能盗卖铁矿，明附近一定有一家私营钢铁厂或者专门收购铁矿石的企业，要是没有人收购铁矿石，他们把铁矿卖给谁去呀？”

“想法我倒是有一，就不知对不对？”

路上，小海问：“叶副长，通过这段时间查账，你看什么问题没有？”

几个人都笑了。小海：“那叶长就没有什么想法？”

老总们听完放心了不少，表示一定支持王副市长的工作。

秘书小郭想了想：“这几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觉得无论是外贸还是国内销售，都会在财务账目上有所现，仔细去查，都会有蛛丝迹。可唯独盗卖铁矿，可能在账务上无法看来。因为是偷盗，尽会加大矿区方面的成本，可在账务上可能无法看。”

铁矿的主矿区在东山，也在东山。铁矿从山里的矿区拉来后，向西五六公里送到炼铁厂，在那里，矿石就变成了生铁。

清查工作在有序地行，小海除了理一些作为副市长的其他事之外，基本上不太门。闲暇之时小海就问秘书小郭：“你是学经济的，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只清查账目还远远不够？”

“这个办法不错，要是能抓个现行，有了突破，不怕他们不认账。”小海觉得自己成了抓贼的公安了。

第二天一大早，四人坐上汽车，向矿区坐在位置开去。

“看。”小海。

“其实很简单，我们先打听这附近有没有其他钢铁厂或者收购铁矿石的企业，打听清楚他们的的位置，然后，我们就在铁矿石必经之路上等，看看有没有拉着矿石的汽车经过。如果有，每天到底有多少？然后再采取办法，不愁没有结果。”

打听好矿区的位置和路线，小郭向副市长作了汇报。

合，驻古城钢铁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