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叶航，小海觉得也许可以和她，商量商量，和其他人确实没法。看着叶航叹了一气：“唉，别提了，还能为了什么呢？钢铁公司的三个老总快把我推到悬岩边上了。”

叶航听了：“其实我也想到了会有人情，可就是没想到情这么厉害的地步。不过呢，这也很正常，这几天我把钢铁公司的每年的账目看了看，钢铁公司每年要生产三百多万吨钢材，照现在市场上的钢材行情，每吨最少有二百块的利，钢铁公司每年的利应该在六个亿左右才合理。可钢铁公司每年实际利只有八九千万不到一个亿，那其他五个多亿哪里去了？几年加起来是多少？算起来真是吓死人。也许我们发现的问题只是其中的一分，其他如：基建呀，设备采购呀，零件委托加工呀，燃料采购呀，都可能是漏，漏去多少也许只有天知。他们捞了这么多钱，一分自己留下自己，为了维持自己地位的稳定，另一分会撒去，得到好的人自然要话。你想想撒去一分是多少？几年间最少也有将近十个亿。十个亿撒去，你想想，受益的人会有多少？所以，这么多人来情就成了自然的事了，他们大分都是受益者。”

小海接着：“其他的事我们也不了，我们的事怎么办呢？”

“那还用，一定会吓死人。”叶航肯定地回答。

政法委书记到了，小海情接待。客一番后，小海：“伍书记，您是上级领导，我正要去给你回报呢，您就来了，让我真的觉得有无地自容了。”

“可不是，很严重，乎我的意料，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为难了。”小海就把这几天不断有人打电话情，就连市委钱书记和市长都打来了电话的情况大概和叶航了。

小海沉思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正不知如何是好，叶航敲门走了来。秘书小郭看见叶航走来，知趣地退了去。看到小海愁眉不展的样，叶航问：“大领导，什么事搞得你哭丧着脸？”

‘稳定压倒一切’的方针政策，一定给人家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又一个姓的，也不知和民又是什么关？但无论怎么，人家是市人大主任，常委排名在自己前面，也不能得罪。

“咯咯，看把你难为的，你不用着急，有人比你更着急。那些得到好的人，现在正心惊胆战呢。你就等着吧，有人会找上门来和你商量怎么办，怎么理你比我有经验。”

小海听了觉得很有理。就：“也真是，一个三万人的小钢铁厂都腐败到这程度，真不知，像中石化呀，中石油呀，中国电信呀，这些动不动几十万人上百万人的公司，会腐败到什么程度？要是查来会不会吓死人？又会牵扯到多少人？”

正如叶航所料，不久就有人登门拜访。第一个来拜访的就是省政法委书记伍书记，警车开，威风凛凛。

接完三个电话，本以为可以安静了，可结果又错了。从那以后两三天之内，接连不断有人打电话，一个目的，情。有省上几位厅长、副厅长，有几位副市长，有审计局长，教育局长，公安局长，法院院长，检察院检察长等等，甚至连孩所在学校的校长也来情。最后市委钱书记和市长也打来电话，要求他慎重、慎重、再慎重。三个钢铁公司的老总了问题竟然引起了整个古城政坛的震动，甚至牵扯到了省里。小海一时成了震源中心，心事重重，压力很大。小海知，理好，一切都好，理不好，自己的前途可就岌岌可危了。

“是吗？有这么严重吗？”

“但愿如此。”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