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也是这么检查胎动的吗?”
他在激她,激她打自己一巴掌而已。
宋凝久闻言,开始是瞪大了眼眸,因为万万没想到他会有这么龌龊的思想。随即一把怒火燃烧了理智,被他捉住的手不知道怎么抽出来的,反正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靳名珩,你混蛋。”他居然这么侮辱她。
这巴掌真挺重的,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打得他头偏侧过去。白皙的脸颊五指印俱显,时间仿佛被定格,然后镜头又在慢慢回放。
他慢慢正过脸颊,舌尖在破了的唇角舐添了下,然后抓住她因为打人而震麻的手,问:“怎么?解气了吗?不解气再打。”说着,便要拿着她的手挥向自己。
脸虽然是痛的,可是心里就痛快了。他欠她的,他打过她一巴掌,他都记得。
宋凝久却狠力将手抽了回来,她不知道他的意图,只是闭上眼睛,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满满的耻辱。
他看着她阖上的眸子,睫毛浓密粗黑的如同两把小扇子,扇形下蓄着一层水光,却倔强的不肯留下来。说:“靳名珩,他已经有听觉了,你确定你一定要这样吗?”声音静静的,却含着悲恸。
靳名珩闻言,眸色一震。
最后他是怎么出去的,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浑身都累,衣服也没有整理完,倒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可是眼皮又很重。感觉有人在身边走动,在细心询问,她想说她渴,可是却发不出声来。就在嗓子干裂的难受的时候,终于有水喂进来。
身子被撑起,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仿佛知道是谁,又不愿意去多想。勉强喝了两口水之后,又被放平回床上。
一直都在浑浑噩噩地睡着,再醒来时,又是在医院里。床边守着一个人,大概是时间太久累了,所以趴在她的手边。她试着慢慢抬手时,沈小薏听到动静马上醒过来。
“凝久,凝久你醒了?”明明就看她睁开了眼睛,沈小薏仿佛都感到不能置信一样。
宋凝久看着她欣喜的眸子,然后目光在病房里扫了一圈,问:“我怎么了?”
“你半夜发高烧。”沈小薏说,眼睛里充满了担心。
宋凝久仔细想了想,眼前似有靳名珩的影像飘过,便甩了甩头,说:“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好好休息吧。”沈小薏安慰。
宋凝久点头,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还是凸起的,心总算是踏实了
沈小薏看到她那个表情,不免觉得心酸。
“靳少回昕丰市了,让我留下来陪你。”沈小薏说。
因为医生说宋凝久的情况原本是很稳定的,现在却时常发生状况,是因为心绪不稳,受刺激所致。那个男人也许觉得对不起宋凝久,所以愧疚地躲开了吧。这样也好,这样宋凝久可以安心的养胎了。
出院后,沈小薏陪她住在那橦别墅里,定期向靳名珩汇报下情况。虽然心有不甘,但这是他答应自己照顾宋凝久的条件。
明明就是他的老婆、孩子,沈小薏虽然心有不平,却还是照做。
那个男人每次在她汇报完以后,总是隔很久才嗯一声,然后挂断。每次她听到那些忙音的时候,就有点想摔电话。
这两个人也不知怎么了?有问题就搬出来解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