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叹了口气,妥协地说:“好,你的事我不过问,别耽误公司的事就行。”
靳名珩去了那么久,的确积攒了不少公事。
靳名珩闻言起身,往办公室外走,手握住门把时,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来,问:“爸,我妈出事的时候,是古镇通往昕丰市的路上吧。”
靳远闻言,面色一震,然后冷下来,问:“你又问这个做什么?”
他问,是因为当年的事是爸爸处理的,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以前没问,是因为爸爸很排斥提到母亲。从前,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们的感情破裂,互相怨恨,更因为唐媛这个第三者的出现。
可是什么样的怨恨,人都已经死了,都能让父亲排斥到如斯地步?
“爸,我妈到底做过什么让你厌恶的事?”他突然好奇起来。妈妈除了有精神病,他似乎并没有听过母亲有做过伤害唐媛母子,或者父亲的事。
靳远迎上儿子的目光,脸色如以往一般变得极为不好,他冷斥:“出去!”仿佛他的母亲真的是他的耻辱,连提起都会脏了他的嘴一般。
靳名珩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也分不清心底涌上的感觉是什么,只扭动门把,准备出门。
“名珩。”后面却突然传来靳远的叫声。
他不想转头,不想去看父亲脸上露出的嫌恶表情,尤其是那表情是因为母亲。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马上停手吧,不要浪费精力,专心经营好公司,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靳远说,声音透着那么丝疲惫的味道。
这时靳名璞拿着文件已经走到董事长办公室外,开始看到靳名珩站在门口诧异,然后又听到靳远的话——
——分隔线——
不管世界万物如何转变,总是阻止不了时间匆匆的脚步。宋凝久带着那个孩子,在靳名珩刻意萦造的安逸环境里,转眼已经过了两个多月。
夏初已经渐渐地长大,将近四个月的小丫头,五官已经渐渐长开,虽然长得不像她也不像他,可是眉眼清秀,已经可以看出将来必
定是个美人胚子。
尤其是那双眼睛,大大的,看起来十分灵动。
因为这里的生活安逸,宋凝久又没什么架子,待育婴师与王妈也像家人一样,所以相处十分融洽。他们会定期去医院给宋凝久以及孩子做检查。
靳名珩每次收到医院里传真过来的体检报告,知道宋凝久现在的状况良好,总是最欣慰的时刻。而宋凝久每次在医生告诉她,孩子健康的时候,也会心存感激。
时间过得那么快,虽然辛苦,可是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仿佛也完全忘了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叫靳名珩的男人,因为她从来不提及,保姆与育婴师自然也不会主动提。
南方的天气总是与北方不同,经常下雨,气候又潮湿,所以难得看到有像北方那像艳阳高照的时候。因为刚刚下过一场雨,空气也是粘粘的,她们已经在逐渐适应,尤其是宋凝久。
今天是给夏初接种疫苗的日子,人有点多,夏初不知道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不适应这陌生的环境,身子一直动来动去,小嘴瘪着,那模样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宋凝久只好将接种症给了保姆,让她过去排队,自己抱着孩子到窗边去逗她。除了过分年轻,她的模样已经与那些抱着孩子的妈妈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