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个样子。他却总是抱着自寻烦恼的她笑,说宠着她说她傻瓜,没有任何人比她对他来说更重要。
靳名珩恢复了正常上班,公司也焦头烂额,可是因为两人的感情稳步发展,所以任何事都不影响他的好心情。果然古人说得没错,齐家治国平天下,家永远是男人最坚实的后盾。
彼时靳名璞那边,唐媛的葬礼是他自己办的,靳名珩与宋凝久并没有参加,靳远又在住院。虽然去了一部分人,也有大部分人是看靳名珩的风向,所以葬礼有些冷清。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两天,这天周末靳名珩终于得已休息。宋凝久并没有舍得吵醒他,在婴儿房看了眼还熟睡的夏初,自己下楼来亲自煮粥。
饭菜差不多,父女两也没有醒的迹象,她便坐在餐桌边翻着他平时看的报纸。意外看到上面多家媒体,对前几天关于靳名珩的报道承认内容不实,对其造成的名誉损害进行公开道歉,承认自己的诽谤,并进行了书面道歉。
其中拒不道歉的两家媒体,包括一个叫李志英的记者均收到了靳名珩的律师信,择日开庭。
李志英?宋凝久看着那张照片,模糊地记得这个人是几天前在警局外,说靳名珩有精神疾病,被她恐吓说让他等律师信的那个记者。
“在看什么?”靳名珩不知何时下了楼来,后由抱住她、
宋凝久偏过头,笑着揄说:“看靳少的行事雷厉风行。”
靳名珩闻言,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报纸上笑了,说:“我老婆既然扬了言,我这个做老公的自然要撑面子。”
“你都知道了?”宋凝久问,脸有些偏红。
“是啊,有个记者拍下了当时的画面,想不到我的老婆也很有气势,很彪悍。”他吻吻她的发心。
他虽然不喜欢强势的女人,可是也不愿意看到她挨欺负。但是看到那个视频中,她那样维护自己,变得十分勇敢时,他还是十分感动。
其实,宋凝久更感动。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虽然当时那样维护他,其实如果真的弄什么律师信,凭她的能力,她是打不赢这个官司的,也不过是恐吓人家罢了。
这件事原本就这样过去了,完全没有必要与媒体较真的。可是他知道了,他却说要给自己的老婆挣面子。她既然说出口,他就要替她办到,这外人看看他靳名珩的老婆不是只纸老婆,这样的替她坚立威信,又让她如何不感动?
两人在餐厅说了会儿话,用罢餐,靳名珩便接到了珠江坊的电话。
“靳少,那餐具中我们检验到氮杂环辛烷的化学成分。”那头报告。
“什么药?”一般不是搞医学的,对于这种化学名根本搞不懂。
“确切地说,是一种可导致喘哮发作的药。”那头简单地回答。
靳名珩眸色一闪,马上给卓越打了电话,问:“你上次说那个青爷是不是有哮喘病?”
卓越听到他声音急促,回答:“嗯。”然后颇感兴趣地问:“你有线索?”
“那了解他过敏史的人多不多?”靳名珩没有回答,又追问。
卓越听了笑:“靳少你开玩笑呢?这事被人知道了,不是等于脑袋主动送到人家的刀上架着了吗?”
靳名珩也知道自己问了白痴问题,也不反驳,只应了声:“嗯。”“谁做的?”卓越还是好奇。
靳名珩却沉默了,他不能说是唐媛,这样就把线索引到了自己家里。也不能说是从珠江坊的杯具上提取线索,不然会暴露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