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后话了,且看此刻——
“好了!”夜清悠清丽的眉宇微蹙,打断了男人接下去的话,随后咕哝了声“脏死了”抬眼看向已经微亮的窗帘缝,嫌弃似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
什么叫洁身自好,被下药没碰那下药的女人就是了吗?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才是!
夜清悠不想反驳他“睁眼说瞎话”找自己的不痛快,只得颇为郁闷的下了床。
“清儿…”冷枭绝心急的唤了声,也掀了被就跟着准备下床。
“别叫我,也别跟来。”说罢,女人看也不看男人一眼,径自向浴室走去。
眼巴巴的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浴室,床上的冷枭绝阴郁的握紧了双拳。
清儿到底还是觉得他脏了,男人心中抽搐的厉害,一下一下的像在拿着鞭子抽打着。
他不该将这个例子拿出来证明他的忠诚和可靠性的,这求婚的事情非但没着落,反倒还让清儿嫌弃上了他。
男人心中此刻无比后悔,眼一闭痛苦的一锤狠狠打在了床上。
静坐了一会儿,男人突然眸子一睁,狭长的鹰眸透着幽幽的冷魅,眼一抬长睫一挑,黑泽的眸子划过一丝狠戾的暗茫,渲染着斜长的眼角,衬得俊美精致的面容愈发的妖娆,似妖精,又似修罗狠绝魔魅。
拿起放在床头柜子的手机,冷枭绝按了个键。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了,冷枭绝冷沉着面色幽幽道:“劳伦斯,安排人看一看当年在”丽庄“给我下药的那个女人死了没有,没死,每天让她多接几个客人,务必要让人姑娘尽兴了,不过,千万别让人给玩死了,安排人手给我看着点儿,那女人要是死了,或是每天不够尽兴,谁看着的,谁就给我滚犊子…”
见冷枭绝连冷母c国老家那边的方言都用上了,劳伦斯心知人是真的生气了,赶紧应下即刻麻利的就安排事情去了,心中嘀咕着——当家那么阴森森的口气,好久没有过了呢,真恐怖。
这边梦魇不算落幕,那头心魔也骤然初起。
冷宅副宅,一间窗帘紧闭尤还黑暗的房间里,大床上睡梦中的男人突然噩梦般不安的左右摇晃起头来,一会儿后,额上微微浸出了不知是冷还是热的汗。
“不…”突然,男人大吼了一声,陡然睁开了双眸。
双眸呆滞的盯着头顶上的水晶吊灯,一片昏暗中,男人深深喘息着,失神而无焦的眸子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被窝一扫,男人有些颠簸的下了床,紧接着快步往浴室走去,他要洗干净这副肮脏的身体…
浴室中,男人打开喷头,调了比体温还要高出许多的50度热水,接着任由会让人皮肤稍觉不适的炽烫水流从头顶上方狠狠的冲刷而下。
水流猛烈的冲刷而下,一下就全部浸湿了男人的头发和身子。
男人抬起手,按了洗发露狠狠的揉搓着自己昨天晚上已经洗过的头发。
这头发脏,那些女人有拉扯过…
狠狠的洗了三四次,直到头皮都赤赤的发了疼,男人才停止了这般几近自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