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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死路两条
“看了照片你都无法想起,你果然…果然不是一般的无情!”江姗心如死灰的摇tou,随即,猛的一把揪住楚季承xiong前的衣襟,揭撕底里的厉声dao:“这个女人——是我,是我江姗!”
楚季承心tou微震了一下,随即不以为信的嘲笑dao:“我看你是真的疯了,虽说你也有几姿se,可怎么看也不像照片上的那位女子,更何况,我楚季承就算再薄情,至少也会记得自己曾经的女人的名子,虽然有时候会记错,但至少有没有你江姗这个名字我还是能够分辨chu来的。”
是呀,他楚季承这一生有过的女人太多太多,多的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他不可能每一个都去记住她们,但至少在有人提及她们的名字时,他还会知dao,这是他以前的一个女人的名字,而在这些名字里,他可以确定以及肯定,绝对没有“江姗”这两个字。
况且,人会老,但怎么老五官的基本lun廓也会在,更何况此时的江姗并没有怎么老,看起过不过三十岁左右,试问,一个人在三十来岁时,与二十来岁时的模样,能有多大变化?
可江姗现在的模样与照片上的那个女人简直毫无相似之chu1,相对而言,此时的江姗要长得更mei一些,除了那双yan似乎很想像,但相片是黑白的,还没有清晰到连yan神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就连这最后一项有可能相同之chu1,楚季承也无法肯定。
自然,心中一点也相信江姗的话。
“是呀,江姗你不认得,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过我,所以,就连我的真名你也不兽问过,可笑我当时竟然那么傻,傻到为你抛弃一切,没了自我…”江姗凄凉的笑“好吧,江姗你不认识,或许我该换一zhong说法:银hua,认识吗?”
那时节,他与她相识在一个万圣节的狂huan夜晚,他与她都dai着jing1致的面ju,他却一yan相中了她,主动邀请她tiao舞。
他说:我叫火树。
她笑,她知dao他没有说真名。
于是,她说:我叫银hua。
火树银hua,应人应景,于是,他们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现在看来,这场轰轰烈烈,似乎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一听到银hua这个名字,楚季承终于动容,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姗,好久,才声音微颤dao:“你…你是银hua?不可能,银huagen本不是长你这个样子,而且我记得她…她很善良,善良的就像这世间最纯洁的天使,而你,如此yin毒,yin毒就像这世间最危险的mei人蛇,她怎么可能是你,你怎么可能是她…”
对于“银hua”这个名字,楚季承还是记忆tingshen刻的,shen刻的只比凉子差一点点。
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的每一个女人几乎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她们的shen上多多少少有一点凉子的shen影,比如,yan睛,鼻,嘴ba,声音,shen形,甚至一个背影。
而银hua,却是神韵,那zhong别的女人怎么学都学不来,而银hua却是与生俱来的与凉子几乎相差无几的神韵。
那夜万圣节,银huadai着蝴蝶面ju,穿着洁白长裙,在万人中央,他一yan看见,几乎差点以为就是凉子。
所以,他没有任何犹豫,hua尽一切手段将她追到了手。
可每当银hua摘下面ju之时,他又不得不承认,她与凉子长的并不怎么相似,所以,很多时候他宁愿她dai着面ju,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他知dao,他这样的心理是对银hua一zhong很大的不公与羞辱,所以,对于银hua,他的心理一直ting复杂,他爱她的神韵与shenti,却不爱她那张并不比凉子逊se的mei丽容颜,以至于后来他因前程抛弃银hua,既而银hua突然失踪不见,他也一直没有去shen研。
毕竟,她不是凉子啊!
所以,银hua这个名字得以一直在他心中,从不曾忘记,但,他已经忘她长什么样子,所以,江姗拿chu照片时,他怎么都想不起来。
江姗听着楚季承对彼此的她的评价和对此时的她的评价,前者是纯洁的天使,后者是yin狠的毒蛇,江姗不禁笑的hua枝luan颤,把yan泪都给笑了chu来。
最后,抬眸,凌厉的看着楚季承:一字一句dao:“曾经我善良那是因为没有遇到你,现在我恶毒那是因为我遇到了你,楚季承,这一生你欠我的,死都不足以偿还,所以,我要让你偿尽世间最痛苦的折磨,现在摆在你yan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条,跟你老婆许佩离婚,既而娶我为妻,我可以既往不咎,且一生为你制毒;第二条,我断你烟路,而你,只能以政府高官shen份去买毒,xi毒,然后,被抓,罢官,下狱,失去前程,权势,名誉,乃至一切!”
江姗给chu的这两条路,看似矛盾,其实最终的意图都只有一个:前者可以让她一直呆在楚季承的shen边,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的折磨他,后者更不用说了,楚季承的痛苦会比前者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