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她没有告诉父亲和太后自己的想法，没有去争取自己的真，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裴羽凰说着，微微向前靠了靠，就要偎殷墨玄的怀中。

“这不是你的错。”手，轻柔地抚上了裴羽凰的发，殷墨玄满是怜惜地：“当时的我，只是一个不被待见的废弃皇，而皇兄是天殷国的太，父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女儿好，你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也没有争取的权利。所幸现在皇兄对你极好，登上后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看着你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三弟，你换好了吗。”客房外面，裴羽凰筹措地等在那里，而她的贴侍女在不远守着。

裴羽凰被那带笑的邃黑眸看得脸一红，而后微微垂下了，许久之后，忽的呢喃了一个字：“玄…”

殷墨玄不语不动，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大中意弥漫的裴羽凰，沉许久，手掌一翻，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小羽。”

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僵住，泪却越越多，裴羽凰怔怔地盯着殷墨玄许久，而后眸微垂，语气凄然地：“玄，是我对不起你。”

屋内，殷墨玄一边慢条斯理地着衣衫，一边嘴角微勾地看着门，过了好一会才应：“好了。”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她脸上不断落的泪，殷墨玄不由得伸手指去轻了一下。

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讽笑，黑眸中意味长，殷墨玄略显不安地看了一门，而后：“皇嫂，你别这样，要是被皇兄知了…”

是冷的…

“没事的，裴大哥的型跟我差不多，穿着正合适。”殷墨玄丝毫不顾忌那半隐半的膛，一边整理着袖，一边笑看着裴羽凰。

可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未等她靠过去，殷墨玄就握着她的双肩，将她的拉开了稍许，而后一脸真挚地跟她正面相对着，开：“小羽，不你嫁给了谁，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的小羽，只是造化人，我不能…对不起皇兄的事情。”

那么轻柔，那么犹豫，带着一丝忐忑，一丝希冀。

在见到微敞着领的殷墨玄，裴羽凰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带着一抹笑容走了过去：“三弟，刚刚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大哥的衣衫穿着还合适吗？”

墨玄边的时候视线微转，脸上一片羞。

真的只有对那个女人的泪才有觉吗？

“不！”裴羽凰忽的抬起，大中满是不甘和无奈，一动，就上前抓住了殷墨玄的手：“玄，求求你不要这么叫我好吗？每听你这么叫一次，我的心就会痛上好几天，我真的…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片刻之后…

“那我来了哦。”裴羽凰说着，也不等殷墨玄回答，已经径自推门走了去。

一声轻叹，一声轻喃，却让裴羽凰的心猛地一颤，在中打着转的泪再也止不住地落下来，脸上却带着欣喜的笑：“玄，你终于肯这么叫我了。你知我等这个称呼等了多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