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要害我们黄家绝了后,我就是变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轩辕…啊——”
一声惨叫声后,所有恶毒的话都消失了。
“你再敢吐半个字出来,信不信我立马教你们黄家断子绝孙,死而后矣!”
一个巴掌狠狠甩出,打得横眼婆子大骇。
“想讲王法,本公子告诉你,落到本公子面前,公子我就是王法。你要敢不信,我这就做了你的元宝,回头放你出门去告官。本公子就让你看看,你敢拿你黄家子孙跟公子我死嗑,公子我就豁出这条命陪你玩到底!看咱们谁玩过谁,谁横过谁。怎么,还要嗷委屈么?”
男人这番威胁,说得轻柔徐缓,像在饮酒吟诗般惬意,听在人耳朵里却是阵阵毛骨悚然。
让所有人惊骇的却是,那把直插在黄瘸子裆头的长木剑,木剑并未伤着人,只是裆头已经被打湿,阵阵恶臭散发出来,众人都捂了鼻遮了眼,直恶心。
这时候,黄婆子早吓得老脸酱紫色,直摇着头咿呜着说不会。俗话说的好,这讲理的斗不过耍横的,可耍横的更斗不过那不要命的!黄婆子这次可踢到铁板了。
“慢着!我有说你们可以走了么?”
黄婆子刚刚拨下剑攥着儿子要跑,就被这声儿轻哼吓得僵在原地,看着那漂亮得似天神般的男人,再没初见时的惊艳,吓得浑身直抖。
织田亚夫双手负背,踱前一步“方才你是怎么骂我妻子的,不该道个歉,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当这轩辕家是你家后院,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那目色骇厉之极,吓得黄婆子腿弯子一软,哇啦一下叩倒在地,边哭边道歉。直到织田亚夫喝止,才被门房带走。
这人都走了许久,站在场中的那抹高大身影,却一动不动。四下气氛仍十分压抑紧绷,众人都不由僵在原地,心思各异,没人说话。
轻悠看着那绷得笔直的背脊,有些心疼,走上前,双手握住了他放在身侧的拳头,轻轻揉开了,十指交握,轻声说“亚夫,别生气了,我没关系的啦!只是被说两句,又没有什么损失。”
织田亚夫转过身,俊容怒戾,急喝“如何叫没关系!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都可以跑进屋里来随意撒泼辱骂自家人,却没一个亲人站出来帮忙说一句话。这叫没关系?”
他横眉冷眼一扫众人,吓得女人们都大气不敢喘,而做为一家之长的轩辕瑞德,并轩辕清华都凝着眉,未置一词。
“莫说当年你受了多少侮辱刻薄,还被赶出家门,颠沛流离,一个孤单单的小女儿家吃了多少苦头。若非有贵人相助,现在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院子里么!怕早就像我们在来的路上听到的那些流言里的姑娘家,被人逼疯逼傻逼死成一蓬黄土了。”
“即使是如此,一封电报就让你心心念念地跑回来,甚至还为了这事跟我闹了脾气。让你如此记挂不下的亲人,原就是这样无情无义、兴灾乐祸的模样,值得吗?”
织田亚夫的目光森森掠过轩辕清华,后者心头一悚,一抹灵光从脑中闪过。
“亚夫…”轻悠红了眼眶,不为自己,只为他对自己的这份入骨入髓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