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当同行者问起,便慌称天太热不适,收敛了离开。
织田亚夫回三娘宅院时,便碰到那送药的小厮,听得缘由后,心头立时不满,就要去寻人。
三娘忙将拉住劝说“亚夫,这是轻悠和她父亲两人的事,你且让他们自己解决就好。”
织田亚夫沉眉不语,态度仍很坚持。
三娘又说“我知道你心疼轻悠,可轻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让她自己处理就好。轻悠也是个倔脾气,这点跟他爹一样。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她爹心里很疼她的。”
这时,轩辕清华出来也帮说了两句,织田亚夫才按下心头急气,回头却厉声问那小厮。
“谁伤了七姑娘?”
小厮被吓了一跳,但基于自己立场,心里自然向着大房,便将先前院子里二房和轻悠对吵的事讲了出来。
三人听得,脸色都沉了下去。
织田亚夫黑着脸抬脚就走,又吓了两人一跳。
“你们不用担心,我去接轻悠回来敷伤。”走了一步,他又回头说“晚点会有轻悠的邮包送上门,烦劳二位点收,单据在此。”
一张罗列繁杂的清单落到三娘手上,三娘仔细一看,心下也是一惊,交予轩辕清华,后者亦面露讶色,两人对望一眼,已是喜色上眉。
…
织田亚夫在小厮的带路下,来到内堂大院,行在庑廊中看到院子里那片被太阳晒得发亮的空地,眼眸微眯着走了过去。
小厮见着也不敢多说,应了声去屋内通报。
这时候,轻悠伺候着父亲用完药,喝着素粥,听到织田亚夫在外等她,面上亦是一喜。
轩辕瑞德见女儿如此,一哼“没出息。还没嫁出门,就这么巴望着男人,以后怎么当家!”
“爹,咱们新时代的年青人,都是求同存异,互帮互补。而且亚夫的理财能力很棒,经商本事也是超一流的。我觉得,我们不用像爹和娘一样…”
“你还没嫁出去,更没当人媳妇儿,懂什么。别以为在外面风光了一圈儿,回家就能教训你爹我了!”
“是…”唉,老顽固的形成果然不是一天,要突破传统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成的,这些时代的差距,仍将继续折腾人呐。
还能怎么办,只要大路线不变,小事儿咱做儿女的能忍能包容的就算了呗。
“这么勉强,别不是在心里骂爹老迂腐吧?”
“没有,女儿哪敢啊!”讨好着送上一勺粥“爹您识布的眼光就是祖爷爷也及不上,女儿还有好多想跟爹学的,爹爹才是真正的百宝箱。”
轩辕瑞德被女儿甜得心里舒坦了不少,便让人将织田亚唤了进来。
轻悠一见亚夫满头大汗,又心疼地掏小帕子要给人拭汗,就被父亲的咳嗽声打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