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哪个门的？”苗长官问。

等他赶到现场的时候，火已经结束，满地都是弹壳和血迹，汽车残骸上密密麻麻的弹孔目惊心，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通常这味只有在地下靶场才能闻到。

但张佰他们似乎也步了许多，陆海对香港的地形烂熟于心，车技娴熟无比，迅速甩掉了跟在后面的警车后，厢式货车开了一个地下停车场后，迅速换了一辆黑加长档轿车从另一个来，堂而皇之的开在大街上。

西九龙重案组的苗长官都快气疯了，区内发生大规模驳火案件，发了几百枪，死了五个人，还有两个人在医院抢救，其中一个是自己的手下，警务长亲自打电话来询问案情，可是自己这个当儿的却对手下的行为一无所知，搞得本区的警司面上也很难看。

“就是刚才的枪战案。”李警司说。

“有什么需要我帮手的？”苗长官客气的问。

“哪个案，我手上很多案。”苗长官不明就里。

“据我们初步了解，这些冲锋枪和手枪是九七之前英**营失窃的，这两支突击步枪应该是走私货，来源不详，这型号的霰弹枪在香港很常见，应该是黑市货，死亡的五个人中，有两个是前华籍英军，一个是尼泊尔人，还有两个份不详。”李警司娓娓来，显然已经掌握了不少材料。

警笛声越来越近，穿蓝风褛的巡逻警察在远若隐若现，张佰举起自动步枪朝天扫了一梭，警车当即横在街，警察们，四下找掩护。

苗长官赶走过去，会议室里烟雾缭绕，桌上摆着一大堆枪械，就连办过不少涉枪大案的苗长官都瞠目结，两把德国G36K凑型突击步枪，一把泵动型霰弹枪，三支英国造斯特灵冲锋枪，还有三支英**用FN型手枪和几件血迹斑驳的防弹衣，等。

忽然手机响了，是总区打来的，苗长官接听了电话，立刻上车赶回办公室，刚到楼下就看到一列政府牌照的轿车呼啸而来，车上都盯着一个蓝的警灯，从车上下来一群西装笔的男人，袋上挂着工作证，径直朝重案组办公室来了。

“闪！”张佰殿后，刘光拉着上官瑾，褚向东拽着金旭东，陆海驾着一辆厢式货车迅速倒车过来，后门大开，四人从容上车，一路呼啸而去，所向披靡。

后座上，上官谨心有余悸，对刘光说：“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不计较那一脚了。”

忽然会议室的门开了，一个保安科的小冲苗长官招了招手：“李警司叫你。”

自从上次押运车大劫案之后，香港警方制定了许多急预案，航空队、警、以及路线控系统的契合度比以前更了，了大事后再想像以前那样从容逃走似乎不大容易了。

来不及寒暄，刘光快步走到梁骁跟前，伸手搭了搭他的颈动脉，喊：“还有救。”

所有的证和现场视频录像都被李警司的人拿走了，就连会议室也被这帮保安科的家伙占据了，苗长官和他的伙计们忿忿不平，但敢怒不敢言，毕竟保安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真正的警察，而保安科那帮家伙却是特工。

转来到金旭东的藏把他提了来扔给褚向东：“帮我照看着。”再看那个日本人，下一滩鲜血，翻翻，瞳孔已经放大了。

来人正是张佰、褚向东、陆海。

刘光刚想开句玩笑缓和一下张的气氛，忽然脸一变：“你中枪了。”

…

动扳机的瞬间，来自背后的弹把他俩打成了筛，防弹衣在弹雨之下也不起作用了，然后刘光就看到三个熟悉的影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告诉我有关梁骁的事情，档案里可能不全。”李警司说。

PTU来了，EU来了，飞虎队也来了，荔枝角的通依然没有恢复，满街都是穿制服，挂牌的人，通的伙计拉起了警戒线，驱散围观市民，地上躺着五用白布盖起来的尸，苗长官上前拉开白布，扯掉黑，看到一张陌生的亚洲人面孔，不像是土生香港人，也不像大陆人。

“我是保安科警司李泽坤，现在接手你的案。”一个气宇轩昂的男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