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古董，而且还是明朝的，距离现在四五百年了呢，封，你是怎么收来的？”听到封况翻来覆去的询问，就是不说这幅画的来历，叶东平也有几分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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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撞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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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真让我蒙着了，回我一定要告诉老舅…”封况兴奋的样，让叶东平恨不得在他上敲上一记，怎么就不说正题呢。

封况将这些东西过了秤付了钱，正准备走人的时候，忽然看到一老太太纳鞋底的筐旁边，放了一个卷在一起的件。

提到这幅画，封况的酒倒是醒了几分，本来就准备开的是古董店，虽然差错变成了废品收购站，但封况一直留意着这些有年的东西呢。

“这…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当时以为这东西是纸呢，就问那老太太卖不卖，谁知老太太说那玩意里面是布的，用来剪鞋样的。

“小天，再去打上一盆，让他清醒下…”叶东平彻底暴走了，这小还拿上劲了。

封况想了一会之后，一拍大，说：“我想起来，叶叔，是不是画上有个土疙瘩山，两个老下棋的那幅画？”

封况就是属于第二的，在叶东平的命令下去到内屋的床上躺了五分钟，忍不住又跑了来，嚷嚷：“叶叔，我睡不着啊！”“你小，过来坐吧…”

这酒喝多了的人，一般是有两表现的，一是喝多倒就睡地震了都惊不醒的人，第二就是化话唠，那嘴一刻都闲不住。

这事情就发生在前儿，那天封况拉着板车去西城收废品，一群老太太正在一排平房纳鞋底呢，听到封况扯着嗓收“酒瓶旧书烂塑料”后，都起去家里翻腾废品去了。

封况伸手要去拿，被叶东平一把给打开了“你自己收的东西，自己还不知啊？和那些书放在一起的…”

叶东平摇了摇，放下了刚拿起来正准备吃饭的筷，拿起旁边的那幅画，说：“睡不着你就说说这件是怎么来的吧？”

“收来的呗，对了，叶叔，你看这画是不是古董呀？”

看着这卷轴两边的木，都被磨得有些光亮了，加上这段时间封况脑里都在念叨着古董的事情，当时就了一块钱，把这掂量着还有沉的卷轴给买了下来。

话说这年收废品拾破烂或者“刀磨剪”的，每天像是过筛一般，将各个住家都差不多掏净了，老太太们拿来的，也就是一些废旧书籍和用坏了的塑料脸盆等件。

封况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叶叔，你猜，我是怎么得来的？”

对这画的来历，叶天也很好奇，抢着答：“对，疯哥，就是这幅画，你是怎么得来的？”

见到叶东平发火了封况连忙说：“别，别，叶叔，我说还不成嘛，这幅画，是一老太太卖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