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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昨是今非(2/2)

正在那儿得冒泡,肚里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咕噜噜的叫声,声音虽然不大,却把从臆想中拉回了现实——除了快活和自由,人还是要穿衣吃饭的…

“我来。”

“你哥?”

墨铭见她笑了,心情也好了不少,难得的跟着笑:“虎落平被犬欺,原也算不得什么,谁笑就笑吧。”

“是啊,你这斑纹虎就别心别的了,养好了伤好能去海澜找我哥,再不用受这样的鸟气。”

“李义怎么会在这儿?”

里顿时安静下来。

她装一副忙碌的样想了一会儿,才慎重的说:“是公主让去的。”她只能寄希望于墨铭事儿多,本不知李义离开墨府的确切时间——就算他记得,自己也可以耍赖,说他记错了。

见墨铭低不语,自己也觉得尴尬——跟湘湘争风吃醋,好像是上辈的事儿了,如今说起来,任谁都觉得那是一场笑话。

五间正房,一正房屋门就是外屋,迎面挨墙放着一溜儿碗柜,靠近外屋门,左右各有两个大灶,灶儿各自通着东西屋的大炕——那炕颇为壮观,靠南窗台下半间屋都是,让人一见就有躺上去打几个儿的冲动;靠北是半溜儿墙柜,被分割成几个小柜,一个放着净的被褥(竟然还有几净的旧衣裳),另外两个空着。

想了想,终归还是答:“我当日潜他去漠城,查探湘湘的底细。”

墙柜往里是一张八仙桌,两边各放了一把椅,中规中矩,桌上自有茶壶茶碗,再无其他。

墨铭的脸立刻变得无比颓丧,半晌才:“给你添麻烦了。”

一句话说得有些委屈——对于她来说,井,大灶,的确有些困难,从前还有墨霖和墨炎两人帮忙,她只需动动嘴,便什么都不用她,现如今,墨铭伤重,这些自己并不擅长的事儿终于要自己动手了。

这个问题可不太好回答,若说是公主让去的,照从前跟墨铭兄弟的解释,李义离开墨府的时候,公主明明已经死了一段日了,怎么能安排他去?若是自己…要查湘湘,必定是在意这个人,或者说得直白,在意墨铭喜的人,自己只是个替,哪有这样的立场?

里只有东厢房,厢房里放着些杂,靠门的墙角居然还有一锅大灶,像是夏天不用烧火炕的时候用的,省得还在屋饭,把炕烧得太了,连睡觉都不能。

墨铭认真的看了看,满都是审视,的心都加快了不少,连忙解释:“说习惯了。你知,一个人演戏演久了,自己都会以为是真的。”见墨铭还是不甚相信,只怕自己越抹越黑,连忙起“你刚换过药,还是好好睡一觉,我收拾收拾,再看看晚上吃什么。”说完,也不等墨铭回答,便逃也似的跑了屋

劫了,说去让人笑掉大牙。”她嘴上说着,脑里闪过那个满土语的傻大个儿,不由得笑声来。

这小院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只是跟京城不太一样。

她等了半天没听墨铭说话,正要继续打扫,就听墨铭说:“是你让他去查,还是公主让他去查的?”

“咕噜噜…”

“哪能怎样?”叹息了一声,小心的扶着墨铭在炕靠着坐好,后悔“我方才不应该急着告诉李义碧儿的事儿,应该等他都给咱们安排好了,再让他走。现如今他满脑都是碧儿,只怕回去收拾收拾就要去京城了,哪里还记得咱们?”

此刻,就站在正房门,忽然对这个小院几分喜——安国侯府里的房屋大华丽,亭台楼阁,就像红楼梦里的大观园一样“衔山抱建来,多少工夫筑始成”——可是,在那样的地方,活得不快活,不自由,瞧瞧这儿,嘿,好像连空气都清新了似的…

不知什么时候,墨铭已经从炕上下来,拿起另外一块被当抹布的旧衣服也要来,被一把抢过来:“大少爷,您快把伤养好了就行了!”现在最怕的就是墨铭会反复,再推迟去海澜的日期,两人不被抓走,也要饿死在这儿了。

她稍稍有些失望,却也只得绾起袖,费劲拉的从树下的井里提上半桶井——因为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打不满一桶——再从墙柜里翻检一件棉质的旧衣服,找剪剪成几块,用脸盆盛了了,便开始里里外外的洗。

中间是一条红砖甬路,甬路东边自然是东厢房,东厢房的最南是个严严实实的小耳房,正是茅厕;西边有两棵枣树和一棵柿树,这里天气稍冷,才发的芽儿;树下是一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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