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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dao此刻所走的路是否正确,可我知dao我不能放弃,因为一切只不过在转瞬之间,机会,青chun,努力,太多太多。可在这转瞬之间又有谁能够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呢?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不能够的,太多的时间已经被我浪费,我甚至已在这无尽的河liu中沉溺,那些耀yan的明珠,高不可攀的山峰足以让我仰视许久。可我却总是在仰视中迷失自我,奋斗?理想?忘记了,不想去想,不愿去想,不敢去想,而是甘愿平凡的走我自己认为最逍遥快活的dao路。我不知dao自己当初为何会有那样的动力,一日数万字,片刻不停歇的对着电脑敲打着脑海中的剧情,可一旦松懈下去,真的很难再有动力达到以前那样的高度了。已有近月的时间未曾为《星生》写点什么了,不知自己整日胡思luan想些什么东西,总是浑浑噩噩不能专注于某事。甚至颓废的去玩那些可谓无聊的游戏,我不想也不愿再说自己什么,可心里真的很难过很失望,很痛苦,不明白,我恨,痛恨自己不能在这转瞬之间抓住一个属于自己的机会。在这转瞬之间我又又要等到何日才能心满意足呢?
六月,不温不火,平平淡淡,却总是能让人生chu许许多多的gan慨,古人总喜huan伤chun悲秋,喜huan赏hua饮酒,喜huan对月长叹,我有些不屑,我不知dao那些古人之中是否也有人如我一般对于六月有着一zhong近乎特别的gan情,也许,寥寥无几吧。
喜huan六月的原因很简单也很单纯,因为这是一个平淡的季节,像一杯老酒,像一位故人,不过,也许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我的曾祖吧!
年前的六月,刚刚百岁的曾祖在整理床铺的时候与世长辞,当时我正在外地的大学校园里近乎疯狂的追求一个华而不实的女孩,丝毫没有想到年少时曾祖对我的关爱和呵护,因而,父亲的电话我只是很随意的敷衍了事,甚至连曾祖的丧礼也没有参加更遑论回家了。
今年的六月,曾祖父的忌日,我随着祖父、父亲以及二叔一起去曾祖的墓前扫墓,去的路上,我认为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形式罢了,并没有特别的在意。
烧纸,鞭炮,烟hua等环节一一结束后,我和祖父他们已经准备回家了,在转shen离开墓地的那刻,纸堆上一页未燃尽的黄纸随风飞到了我的脚下,我有些厌恶,当zuo视而不见,
坐在回家的车上,我的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似乎总觉得自己有些不对的地方,随着思想的天ma行空,年幼时和曾祖一起生活的画面一一浮现脑前,想起小时偷了隔binainai家的枣子被母亲发现躲在曾祖佝偻却有力的臂膀之中,想起小时曾祖给我制作的各zhong如今的浮华社会早已绝迹的玩ju,想起曾祖70多岁时一个人弯着腰在田间辛勤的劳作,想起…那刻,彷佛所有有关曾祖的记忆都已复苏,悄悄的ca了yan眶中早已噙着的泪水。
回家的中途,两个银发点点的古稀老人正在水泥路上结伴而行,虽步履蹒跚,却相持相扶,车子经过他们旁边的时候,一个稍微瘦削点的老人连忙将旁边的另一位老人拉到了路边,然后转shen,看着已经减速的车子,突然极为开心的挥起右手,继而对着车里的祖父笑了笑,祖父也是相视一笑,并没有说什么,似乎有zhong心照不宣的意思,两位古稀老人的笑容似乎在那一刻定格,十分灿烂、辉煌,让人难以忘怀。
也是在那一刻我问起自己,这样的笑容蕴han着什么?是友情?是岁月?还是即将消逝的生命?我还问自己,以后能与谁这样相视一笑?
我不是个易于伤gan的人,可今天的经历让我有zhong震撼的gan觉,两位老人ca肩而过的相视一笑也许将永会在我的脑海里定格,挥之不去。
回到家里,想了很久,得chu了一个结论。
扫墓也许并不仅仅是自己当初所想的一个形式,那更是一zhong对亡者的缅怀,对生者的眷念,是生命的升华。
曾祖,愿你在天国里,不会寂寞,不会孤单,能够辛福安康
不知多久没有享受过用手指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