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俊杰拉长了声音，就听向泽端笑着补充：“没错！老人家要是见到了你，肯定会收下你当关门弟。到时候你就是我们国内辈分第二的中医传人，连我都得叫你一声师叔。一年下来，资格有了，资历有了，资质也有了。再有哪个不长的敢打你主意，全国整个中医界都不会放过他。”

成俊杰再抬一看横批，脑顿时就了。

“那人这是去…”

房门的两侧，挂着一副对联：显达天佑，何须药石延寿；公卿福安，莫贵不康。

青石板铺就的小两边，长满了翠绿的青苔，外墙用大小不一的石块拼搭起来的屋，很有一80年代建筑的气息。站在小巷，成俊杰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草药的味，透着袅袅青烟的小巷，确实很给人一人居所的觉。

向泽端领着成俊杰去，一直到了最里面，才在一个门面比较大的屋前站住。

屋前门的大厅里，放了七八个正熬着药的小火炉，小火炉上的砂锅里，不住地发咕噜咕噜的声音。

“对。”向泽端把车拐一条小路，说“我要带你去一个…和古代时候御医一个档次的老先生家里。”

向泽端笑：“他本来不是州市，而是广南省的人。60年代被斗了，就送过来这里劳改。但这老先生也是个怪脾气，被平反以后居然要中央的一个领导亲自给他歉。结果没想到那领导走得早，到死也没给老先生歉，老先生一气之下就赖在州市不走了。

车行驶了整整半个多小时，一路从市区开郊区，在七拐八拐之后，终于在一个小堂外停了下来。

向泽端慢慢地开着车，对成俊杰解释：“院长他已经看来了，有人一心要找你麻烦。”

成俊杰：“全国中医界？”

“御医？”成俊杰惊诧地叫了起来“州市还有这样的医生？”

只见上面写着工工整整的四个大字…不医狗官！

成俊杰问：“所以我要去一个地方呆上一整年是吗？”

成俊杰一听是这么一个怪人，不禁好奇：“那咱们医院也是国有企业，过去不也得被骂走？”

原本早些年州市还对老先生比较客气，可是那老先生发了毒誓说这辈不给当官的看病，把州市乃至整个江浙省的官统统得罪了个遍，国家给他的补贴他也一分钱不要，有政府机关的上去问就统统骂来。二十多年下来，除了我们这群学中医的还知州市有这么一个人，怕是没多少人还记得他咯！”

向泽端摇摇：“老人家今年90多岁，一本事没有一个传人。以前过去拜师的又没有一个成功，但是我估计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他的本事失传那。”

车几乎将人行占了个满，即便是在清晨不到7，堵车的情况也已经悄然而生。

向泽端微微颔首，沉声：“对。包括中央领导边的…那些大师们！”